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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微露,墨暖由着绍酒为自己换药。一层层的纱布解开,露出雪白的肌肤,只是心口处有一道刀伤,丑陋而又狰狞。

金疮药撒到伤口处的适合,墨暖眉头微微皱起,闷哼一声。绍酒连忙顿住手中撒药的动作,一脸紧张地看向墨暖:“姑娘可是心口又疼了?”

墨暖轻摇了摇头:“无妨。”

细细的药粉撒过,一寸一寸沙着伤口割裂一样的痛,有丝丝鲜血渗出,纱布一层一层的裹上,绍酒安慰着:“姑娘放心,咱们早就备好了上好的祛疤药,如今伤口还没结痂,再过些日子就可以涂抹祛疤药,必不会让姑娘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来。”

墨暖嗯了一声,没有反驳,却一句话也没有往心里去,想了想,又笑道:“一道疤而已,不妨事的。”

绍酒一边收好纱布膏药,一边睨了墨暖一样:“瞧姑娘说的,留了疤,以后可……”她刚要说以后可怎么嫁人,却又觉得话很是不妥,忙止住了话头:“说的也是,不就是一道疤,有什么大不了的。”

敲门声响起,极轻微的几下,墨昭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绍酒姑娘,长姐醒了吗?”

绍酒连忙帮墨暖穿上衣衫,见墨暖点了头,这才前去开门,入目是墨昭墨隽等人,只是墨隽反而跟在了墨昭的身后,一言不发。

待兄弟二人都进了屋,也无非是叮嘱寒暄担忧安慰,墨隽几次意图张嘴,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好。终于忍不住,走到墨暖面前扑通一声跪下:“长姐,你责罚我吧。”

墨暖却不急着开口,她半坐在美人塌上,绍酒将她身后的金丝绣祥云纹的鹅羽软枕抬了抬,使自己能枕的更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