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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可可教室外的事,尤丹本不想和我说话,但我老这样消沉,她时不时会递给我一个小纸条,问我怎么了。当然,她当时在地下室外面等着,并不知道可可生的事。后面我去了医院和警局,尤丹也回了家。

“没事……”我总是轻描淡写的回答尤丹,深情恍惚,心老不在学校。望着桌上的‘禽兽线’,脑海里总会想起尤丹在可可教室门口撞见的场景,觉得我和她之间似乎有一条鸿沟,心里老是膈应着心里越的烦。

在她眼中,一定也看不起我吧。

放学之后,我拖着沉重的脚步回了家,刚走出校门口去等公交,后脑勺忽然一阵剧痛,像被铁锹砸了一样。

扭头过去看,赵横又给我一棍子,说:“罗雄,你是回家啊,还是急着去吃屎啊?”没了陈虎这条手拦着,赵横比之前凶狠了太多,多半是想将之前的仇都给找回来。

我心情很低落,没看赵横一眼,揉了揉头对赵横说:“你别烦我,我在等车。”

赵横听了,又是一棍子:“装你妈什么深沉,你还以为自己很屌啊,叫陈虎来打我呀!”一声吼,将站台的人都给吼了跑。

我知道,别说陈虎不在,就算现在陈虎在,他也不会帮我,相反会合着赵横一起打我。这悲催的‘兄弟’情,现在让我觉得特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