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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蓁自己气自己，给他后脑勺来了一掌。
“笑屁笑，有什么好笑的！”
他顶着一头卷毛，突然被打，有些不知所措，笑容也在那一瞬间停顿了大概半秒钟，紧接着，眉眼上沾染的笑意更浓。
“笑你可爱。”他刚是直起腰的，她蹦了一下打自己，那咋咋呼呼的模样，看着人心软乎乎一片，化成了水。
再加上她那副软妹睑，程彧实在挨不住，心脏一声一声的狂跳不止，喜欢如永不停息的潮水一般，灌满了整颗心脏，也写满了倪蓁的名字。
他再次低下腰，主动将脸放在她面前：“往脸上打疼。”
倪蓁也不客气，抬起手就呼他一脸。
他被打还很高兴：“你打了我，准备负责吧。”
这点疼对他来说九牛一毛，根本不值一提。
平常看她揍别人，那力道完全不一样，打自己这么轻，说明她潜意识里不想对自己下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