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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芳芳,这位在极尽黑暗的黑夜里乐于极尽温柔的女子,让我低估了她的眼光背后那颗不为人知的恻隐之心所能浇灌一颗枯寂灵魂的能耐。

我被她渐渐融化,灵魂软弱,如同夕阳中的最后一道光线。

但当她有次兴匆匆地提议要我带她回国时,我却拒绝了她。

没有解释,没有争辩,就像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陌生人之间的简短游戏。

新哥背着一只黑色的行李背包,一米来长,很肥大,沉甸甸的,从楼上慢慢地走了下来。

雷这次拿柯尔特手枪枪柄递给我。

我从泳池中出来,朝他摆了摆手。

我厌恶手枪之类的东西,我不喜欢听见子弹穿过枪膛脱离耳鼓疾驰而去的爆音。

新哥朝着电话那头嗯了一声就走出门外,我俯身亲了一下芳芳的额头,她用修长的手臂抱住了我的脖子,温柔的唇就贴在我的脸颊上,安全回来,她说。

车子在泥泞的道路上奔驰了一个多小时,四周黑乎乎的,高低起伏的山岭在黑暗中蹲伏,而新哥缓慢的呼吸还在睡梦里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