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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是阴魂不散,你这不如愿在我家住下了么?干嘛还跟着我?”

花絮也不恼,扯着江亭的衣角,像个犯错的孩子,嗫嚅道:“不许呀?你娘可说了,我是客人,你不能慢待我!就不能留我一个人在家里,我就要跟着你,就像你砍柴担水,我也能帮你忙不是!”

江亭很是头疼,心里暗暗道:只要不给我惹祸就谢天谢地了!

江母明知高航那般无理,乃是占了花家的势力,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放弃了继续赎回土地的想法,日头未起,撒了几把鸡料便上山开荒去了。山上石料奇多,开荒得把石头挪开,妇女家干起来很吃力,而又有什么办法,没了丈夫,妇女就得撑起一片天,江母有时候想,幸好是上苍怜悯,赐了一个懂事的儿子陪着,一个人哪还有那么坚强的心继续坚持。江亭也为了分担家里的开支,想出了替人抄书写字的活,乡邻里也都知道一点江家的情况,故此也多以写字帮助接济。

“李二叔慢走!”刚送走李二叔,江母便回来了。“这是又来给女儿写家书?”江亭点点头。

“他倒是照拂你,经常找你帮忙写家书给女儿!”江母话题一转:“不过我看抄书写字始终不是久长计,只有那些几十年不曾考得功名,只得一个落第举人的人才会一辈子说书写字换钱,常年饥不得食、寒不得暖,放不下圣人之言和身段,你说那有什么前途?”

“是,娘亲教训的是!前些日子我跟先生谈过了,我准备参加来年的乡试,今年准备一下,我想我有足够的信心得个举人的名头,过几年再参加科举,入京搏个功名!”江母甚是欣慰,难得看到自己的儿子如此上进,况且江家世代为农,出了个做官的子孙,祖宗也跟着显耀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