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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花慌忙在怀中抠搜,摸出一样事物倒了一些粉末,将剩余交给我,自己又双手重按肩头,说道:“刚才有点小意外,这金创药效果还是挺不错的,快快给他敷上。”

我接过金创药,问道:“这刀拔是不拔?”生花道:“自然要拔。”我伸手抓住刀柄,只听白郁聪大叫一声:“唉呀妈呀,疼死我了!”

我拍拍他的肩头,说道:“贤弟,大哥我刀还没拔呢!”白郁聪道:“大哥,你要拔就拔,别吓唬人了啊......”我不待他说完,“刷”的一声已经将刀拔出,惨叫声中金创药紧跟而至,涂抹了厚厚一层,眼见血势渐止。

我架起白郁聪,扶他坐在床上。这一日一夜,我们四人中倒有三人受伤,生花和小燕伤势还不算严重,可这白郁聪却身中两刀,伤势颇为不轻。这时如果再有敌人来犯,那可如何是好?

我扶他上床盘膝而坐,问道:“你这伤势颇为严重,得有个人为你运功疗伤一下子吧?”自幼对各种武侠小说倒背如流的本少爷,自然知道但凡有人深受重伤,必然需要有人在其身后或与其双掌相抵为其疗伤。

白郁聪耷拉着脑袋,好像已经昏迷,并未说话。生花和小燕对视一眼,神色颇为诧异。

我倒忘了他二人也已受伤,看来这疗伤的重任就要我来进行了。我脱靴上床,绕到他的背后,盘膝闭目坐定,双掌上下盘旋片刻,突然击在白郁聪后背。

只听“坑儿”的一声,白郁聪一个倒栽葱脑袋朝下跌下床去。坏了坏了,这下用力过猛,竟然将他打下床去。

生花和小燕忙上前左右一架,将白郁聪重新架上床榻,他跌这一跤反而清醒过来,嘴里嘟囔道:“谁,谁打我头?”我解释道:“刚才那一下子,是我用独门功法替你打通堵塞的经脉,所以你才能这么快清醒过来。”白郁聪伸手摸摸额头上面的大蘑菇,说道:“多谢大哥!”

我道:“贤弟不必客气,现在我要用我的独门功法替你疗伤了,你先不要说话,注意保存体力。”白郁聪依言不语,生花和小燕大为惊奇,要看我是如何替他疗伤。

我依样画葫芦,盘膝坐定,双掌盘旋,然后轻轻抵在白郁聪后背之上。偷眼看看白郁聪,只见他坐的稳稳当当,如山似岳,再也不会拱下床去。

我双掌轻轻发力,白郁聪纹丝不动。咦,此事颇为奇怪,我记得影视剧中,只要有人在后面扺掌发力,受伤之人大多都会很快痊愈。对了,这事有一处细节,那就是施功之人要“内力深厚”,我这毫无内力,管什么用?

仔细一想又觉不对。这个世界中,只有识海真元和武学修为境界,并无“内力高强”之说,即使我“内力深厚”,那么输出和输入频率不尽相同,也无法融会贯通吧?倒是我“识海广袤、真元全无”这件事,在这世界中显得更为靠谱一些。

胡思乱想中忽又想起白郁聪说小燕“识海流转运行几个周天”伤势便好,那不知我可否用我识海为白郁聪疗伤呢?不过说到识海,我似乎也不会用,连出入门径都找不到,又如何为白郁聪疗伤?

就这么七想八想,忽然间景色一变,小燕和生花不知所踪,我和白郁聪身处一株大树之下。这树枝繁叶疏,开花却多,粉红色开了茫茫一片,红色夕阳斜斜照在花树之上,金色粉色镶嵌在一处,如同花儿渡了一层金边,风中轻轻摇曳,好看至极。

我一时忘了身处何时何处,张口问道:“这是什么花?”

白郁聪抬头看了一眼,张口轻轻说了一句。我见他嘴唇嗡动,却听不到声音,微觉奇怪。又看见他坐在地上并不起身,而我却是站在树下,不由有些惊讶。细细打量四处,原来这树是生长在山巅悬崖的一处圆湖之畔,这湖又处在悬崖之外,悬空而生。

我问道:“贤弟,你怎么不站起身来?”

白郁聪神色不变,指指脚下,只见他脚下枝叶蔓延,许多散发着妖异蓝色的细藤正缠绕在他的小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