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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送走胡家人之后,围观的人群也逐渐散去。

“沈泽秋”何慧芳瞪着他,恨不得用手里的竹扫把抽他一顿好的。

“你怎么敢跳”沈泽秋都是成家的人了,何慧芳当然不能打他,怒气冲冲的呵斥一声后,把扫把一甩,捂着头瘫坐在椅子上,连连叹气。

安宁急忙上前给何慧芳揉心口,等她面色稍微好些后,急忙把

人给搀回内院,解开外衣后躺到床上休憩。

“娘,你忘了,我水性很好。”沈泽秋端着一杯加了白糖的温水进来,一边递给何慧芳一边说,“我心里有数的,时刻都把你和安宁放在心上,你放心吧。”

何慧芳腰后垫着枕头,闭着眼睛,呼吸声很重,安宁把糖水递给她,她也不想喝。

虽说那样想不地道,可她心中是一万个不愿意,叫沈泽秋拿命去救人,她舍不得,会水又怎么样,淹死的不都是会水的

但这些话上不了台面,她只能自己在心里想想。

“泽秋,安宁啊,娘累了,躺下歇会儿,你们都出去吧。”她想了很久,脑袋里头乱七八糟,看见沈泽秋就烦躁的很,干脆开口把人赶了出去,有道是眼不见心不烦。

沈泽秋和安宁听了,把糖水放在桌上,乖乖的把门掩上,悄没声的出去了。

二月里气温中慢慢的有了燥意,布坊门前有一株石榴树,春天就到到了,干枯的树干上如今已慢慢抽出几簇嫩红的新芽,瞧上去春意盎然。

沈泽秋有些无奈,安宁帮他捏了捏肩膀,“泽秋哥,娘就是心疼你。”

母子多年相依为命,沈泽秋就是何慧芳的全部,她受不了沈泽秋冒险是情理之中,沈泽秋心里明白,安宁也懂。两个人对望一眼后,不约而同的勾了勾唇角。

“我知道。”沈泽秋拍了拍安宁的手背,“我去青州给你和娘都买了东西,怕娘说我浪费,没敢拿出来,我先给你吧。”

说完从堆在角落还没来得及整理的货中寻摸出一个小盒子,打开来里面有一只素净简洁的铜镀银簪,这是给何慧芳的,另外一只点了翠稍艳丽,是给安宁的,另外还有两只小的纱绢簪,做工都很好,十分漂亮。

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安宁和何慧芳虽然总被称呼为沈娘子或沈老太太,但穿戴头面却还是一件像样的都没有,做她们这一行的,衣裳首饰不能少,需打扮的体体面面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