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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失去了一门相当高级的心法,但他也并不是完全没有收获,毕竟从此不用再守那什么不能破身的规则,夜里可以想女人了,不仅可以想,还可以付诸于行动,这不,刚干完正事,便要带着赵楼去不干正事。

“你去瓦舍里跟谁论道?论的什么道?”赵楼心思单纯,听不懂苏寒的话。

“那还能论哪个道?”苏寒没好气的说道,“去了你就知道。”

现下正是中元节,家家都在忙着祭祖,烧着麦秆纸钱冥币,祈祷着死去的先祖保佑儿孙平安。因此,今日的瓦舍生意并不好,唱戏表演的姑娘们百无聊赖的坐在台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

苏寒带着赵楼走了进来,刚开张的瓦舍装修的十分别致,处处透着新丽,红木所就的大厅里,三三两两的坐着几个没回家祭祖的不肖子孙,搂着姑娘们一边饮酒,一边谈天说地。

风花雪月好时节,人逢少年不惜腰。

几位漂亮的女娘热情的迎了上来,围着二人说东说西。

“好酒好菜端上来,我今天要好好潇洒一回。”苏寒咧着嘴说道。

反正也不是处男了,无所谓了,破罐子有破罐子的活法。

“好叻,两位爷,楼上请!”阿鸨子扯开浑厚的嗓门,“姑娘们,快陪两位爷上楼去!”

一群姑娘莺莺燕燕的围了过来,苏寒顺势搂过身侧有些害羞的一位姑娘,“刚来不久吧?”

“官人为何知晓我刚来不久?”姑娘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

“因为我有火眼金睛,能看穿你的内心。”苏寒笑着搂着姑娘进了包房,一众姑娘遂将期待的目光看向赵楼。

“苏兄,等等我!”赵楼急忙追上。

“赵兄啊,既然出来玩,就放开点。想干哪个,干哪个,你跟着我算怎么回事,击剑么?”苏寒语重心长的说了几句,随后一脚把赵楼踹出房间。

不同的场合做不同的事,这就好比你去酒吧,喝酒跳舞的正常,但你要是在那里做作业,就会显得格格不入。

网吧里打游戏看电影的属于正常,但你要是在那写小说,就会受到各种异样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