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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让我读书,我就去偷着学。”
“你怕是鹦鹉学舌呀!”
“娘,我给弟弟编了一首歌。”罗四姐高兴说。
“死丫头,你还会编歌?我才不信呢!”翠云惊奇地说。罗四姐撅了撅嘴说:“你不信就我唱给你听吧。”
“那你唱来听听。”翠云将信将疑。
罗四姐正了正腔,唱道:
正月好唱老鼠歌,一个老鼠算几多。
一个老鼠四个脚,两个耳朵。
一条尾巴地下拖。
南京鼓,苏州锣。
不是聪明的姐,
唱不了老鼠歌(稀里花拉爱起罗)。
(咪咪嗦嗦)好唱老鼠歌。
“哟!你这丫头,唱得还真好听呀!”翠云笑弯了腰,还笑出了眼泪。
“娘,你这是真夸我还是取笑我?”
“当然是夸你啊,你这丫头还真长出息啦。”翠云带着儿子回厢房去了,罗四姐却折转身出了罗家大院。
宗族祠堂里,私塾先生正在一字一句教学生念书。私塾先生是个六十多岁的老者,他支了支老花眼镜,说:“《百家姓》《三字经》都已经教了好些天了,你们有人能背《三字经》了吗?”私塾先生叫住一个坐前面的学生:“你坐最前面的,你把《三字经》背来听听。”这个学生当即站起来背道:“人吃书,性命惨,性想命,命就亡……”
“别背啦!羞煞老夫啦!”学生们听了一个个哄堂大笑。
罗四姐在学堂外边听着,也笑出了声音,私塾先生走出学堂生气说:“你在这里跟着笑什么?”
“我笑他《三字经》也不会背。”罗四姐不屑地回答说。私塾先生睁大眼睛,问:“难道你会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