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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大了,知道是什么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她也隐隐约约猜得出这其中的蹊跷。

她不肯回去,来者二话没说就将她打晕了。那一日,她昏睡着被送上鸾车,启程远去麓国。

这一路上她闹得不少,借口逃跑,以死相逼,没等她再闹下去,送嫁的将军做主将她捆起来,安排两个侍女守着。

毂国和麓国也就十几日的路程,捆着的公主是安静不少,也日渐消瘦,倚着鸾车能发愣一整天,时而哭时而笑,让人看得生怕公主发疯。

赶紧地让人松了绑,可公主既不哭也不闹了,又让下人都心中一紧。

走进垂花门,跑进抄手游廊就能瞧见不远处的轩榭。

“哥——”时胥匆忙跑进来喊,“哥,毂国公主要到了!”

临水的轩榭中,园中鸟儿清啼,湖面还有些许雾气,时胤着灰白绣兰直裾,坐于亭中读书。

时胤看了他一眼,慢慢道:“我知道。等看完这卷书我再去。”

“哎呀你还看什么书呀,你忘了吗?你要在城门迎接的,来不及了。”时胥上来抽走时胤的书,拉着他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