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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安静多久，顾疏朱唇微勾，“姜寻，今年几何？”
“回娘娘，今年十七。”
顾疏随意道：“可惜了这个年纪。你，喜欢白绫还是毒酒？”
姜寻看了一眼时胤，见他无动于衷，便立刻跪下说是请娘娘明示，下次一定不敢再犯了，请娘娘网开一面。
顾疏闭上眼听着，觉着很舒服，这心口不一的服气，可真是让她身心愉快。
她转过身，看着伏在地上的姜寻，伸出手将她的下巴抬起，看看，眼中已经蓄满泪珠了，掉落几珠真是我见犹怜。
“不用装傻，你且说说你都是听命于谁，是谁要你做事的，兴许本宫可以网开一面。”
姜寻顿住看着顾疏，那瞪大的眼珠无辜很，好似在说我不知道你在讲什么。
顾疏冷哼一声，“兰儿和张公公都已经供出你了，还想替谁保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