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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光标住院了?”江枫脸色顿时变得不好看起来:“程子,你要真当我是兄弟,这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立刻给我好好说说。”

“江哥。”

“你到底说不说?”江枫恼怒的对程子吼道,周围过路的学生们都诧异的看了过来。

“去去去,都散了。”程子看着江枫仿佛吃人的样子,即使没有放出杀气,也够吓人的,程子犹豫了一下,对着周围看热闹的大学生们轰散,这才到江枫的身边道:“江哥,我跟你说,你可要冷静啊。”

“快点说!”

“标哥被人打了。”程子说到这里,显得有些沮丧:“打标哥的人不一般,是莆国易的孙子。”

“莆方?他打了李光标?”江枫愤怒了起来:“李光标怎么就不知道还手?那个莆方算什么东西,随便一个人一脚都能踹死他。”

“江哥,冷静,冷静。”程子吓得连忙对江枫道:“标哥不是不想,是他不能啊,你想想莆国易是什么人?再过一个月就要竞选咱们江户省第一把手,那可是绝对的政府高层啊,标哥是能动手,打那个莆方也确实跟打儿子似的,但他能动手么?他一动手,他一家人岂不是都赔里面了?为了一时意气,这不值得啊。”

“怎么会这样。”江枫也知道程子说的是事实,李光标的处境江枫也刚刚感受过,自己对令经堂和京城令家的顾虑,和李光标何其相似,只不过令经堂现在对自己还有些兴趣,所以自己一时之间还算好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