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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阳高挂,草堂学塾已经是书声琅琅。

“道之不行也,我知之矣:知者过之,愚者不及也。道之不明也,我知之矣:贤者过之,不肖者不及也。”

余學站在学堂的授台旁,为下边正襟危坐的孩童们讲解着书本知识。

林砚站在窗外,看着余學拿着戒尺,逮着一个大清早便打瞌睡的孩童,不禁有些感慨,当年在山上时,每天背书习经,自己好像也是这般漫不经心的,该偷懒的偷懒,结果在师父一次次地挨打之下,大师兄又骗自己,没知识的人,连糖葫芦都买不了两根,因为钱算不好,也就只好老实本分了。

林砚靠在窗口前,一手托着腮帮子,看着余學授学传教,看来当年那座被誉为“天下第一书院”的筱孺,授课的方式和现在相比,好像也没什么独特的地方啊,真摸不清当年是怎么做到国子监半数士子,皆是从筱孺走出的。

突然,一股柔软的触感从手臂处传来,伴随着一道声音响起:“怎么?在这里偷偷地学呀?”

林砚依旧托着腮帮子,嘿嘿一笑道:“那倒没有,只是想看看余老先生的授课风格,究竟是怎样的。”

岑曦挽着林砚的手,叹了口气道:“有什么好看的,当年我爹在授课时更加无聊,和爷爷一样,都严厉死板得很,那个时候,还是娘亲教我比较有趣,他们那时候都希望我以后做一个女夫子,小时候就一直想,那得多辛苦啊。”

林砚笑了笑道:“那现在?考不考虑教教我啊?我可是啥都不懂的文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