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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温盏在心里眼泪汪汪。

学会射击的代价也太大了。

那必然不能学会!

商行舟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微微躬身跟她视线齐平,凑过去,故意咬她耳朵吹气:“如果是高精狙的弹壳,就不容易生锈了。”

温盏只听见最后两个字。

现在耳朵里不管出现什么词汇,都像是在搞不该搞的。

她慌里慌张,眼睛湿漉漉地转过去看他:“什么,你说你什么东西生锈……?”

商行舟笑意飞扬,捏她的脸:“以后,带弹壳给你。”

夜色渐深,山中星子繁集,远处有遥遥虫鸣。

院子里,又一声闷闷的枪响。

从靶场传过来,惊醒落在屋顶上休憩的鸟。

石一茗忍无可忍,翻白眼吐槽:“我草,他俩不是上楼去了么?怎么又玩起来了,这都多久了,这俩人有完没完?”

裴墨见怪不怪,靠在懒人沙发上数牌,冷静地分析:“可见小温妹妹并不是不爱玩,只是不爱跟我们这群无聊的男人玩。”

纪司宴喃喃接话:“是啊,跟男朋友在一块儿多有意思,我要是有女朋友,我也不跟你们一块儿玩了。”

宁语兮好奇:“商行舟在陪女朋友玩枪?”

纪司宴慵懒地笑笑:“嗯啊。我刚说什么来着,我就说他今晚睡不了,他今晚干什么,得看他女朋友意思。”

“这么久,要不是我认识小温妹妹,真以为他们在靶场干起来了。”石一茗吹吹贴在额头上的白条,点评,“一物降一物,你们说商行舟这狗东西,以前拽上天的时候,想过自个儿有这天吗?”

“别的我不知道。”纪司宴接话,“他应该是没想过自己有喝酒抽烟都得看老婆脸色的一天,他完了,他放肆造作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