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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摸了摸马鞭上的流苏坠饰,借以掩饰方才的失神,王蔻认真说道:“我没教过人,不过如果是陛下的话,应该很容易。”

于是接下来的整个下午,她便一直在向明煦传授骑术技巧。

“除了通过缰绳来控马,肢体语言也很重要,马会根据人的动作指引,做出相对的反应,比如说想让它跑得更快,可以将身体微微前倾,用重心催促它,为了掌控平衡,它会追赶人前倾的重心,自然就跑得快了。”

王蔻一边说一边亲身做着示范。

“再比如用小腿蹭它腹部,是让它转弯的意思,比缰绳更好用。”

基本上王蔻说过一遍,明煦就掌握了要领,几圈下来之后,就能熟练驾驭着望云骓走动甚至慢跑起来。

落日余晖的霞彩中,王蔻舒了口气,忽而体会到传道受业的乐趣,难怪大司徒会对他寄予厚望了,有这么一个学生,实在省心得很。

看着乖顺服帖的望云骓,王蔻夸道:“难得这匹马性子温和,好驾驭,不欺生。”

说着她忍不住去摸它的脑袋,手刚放上去,身旁的雪狮骢就不满地打了个响鼻,王蔻只得把手缩回来,颇有些无奈地问:“陛下是怎么找到这么温顺听话的马儿的?”

想当初雪狮骢还是个小马驹的时候,就已经是这种难伺候的脾气了,旁人连给它喂食都得瞧它脸色。

明煦没有告诉她,望云骓本来是给她准备的,因为她喜欢名驹,特意磨好了性子带到她面前,谁知她没有收下,不过现在的情形更合心意。

整整一个下午,她都在身边循循善诱地引导他怎么驭马。

王蔻看着哼哧哼哧,不悦喷气的雪狮骢,一边给它顺毛一边叹气,“真拿你没办法。”

和风徐徐吹拂而过,明煦叹息低语:“我倒是可以理解。”

他声线清浅,落于朦胧暮色中,很快被风吹散,王蔻并没有留意,自然也没有联想到话中未尽的语意。

理解那种,想要亲近、独占一个人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