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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紧接着用一板正经的语气问“那你喜欢在哪里”

寒酥闷声“将军醉了,我不想和您说话了”

外面传来长舟回来的声音,车厢里不该为外人听的对话也终止了。长舟将封岌的大氅送进去,然后坐在马车前,一声“驾”,驱车离开。

寒酥不知道封岌要带她去哪儿,也没问。她紧挨着一侧车壁尽量离封岌远一点。马车颠簸,她的身子也跟着轻轻地颠颤。在辘辘的车辕声中,寒酥让自己去想些别的事情,努力分散注意力不让自己总想着自己和封岌这样近。

马车拐过长街转角,车厢跟着朝一侧倾去,寒酥的身子微颠之后,直接朝另一侧的封岌撞去。她纤细的胳膊狠狠撞在封岌坚硬的臂膀。她刚要推开些,又是一阵颠簸,让她重新撞上封岌。她伸手去扶车壁,身子却随着马车的颠簸远离了封岌,朝着另一边的车壁撞过去。

肩头并没有撞上车壁,而是撞进了封岌的手掌。

寒酥转眸望向他,封岌道“这段石子路很快就过去了。”

寒酥这才发现他稳如泰山,完全不会如她这般颠来晃去。她又后知后觉,自己被他圈在了怀里。在她左侧是他的胸膛,右侧是他的掌心。他的护揽,免去了她随马车颠簸。

寒酥垂眸。

他的庇护是毒药,可在某些时刻亦忍不住心驰,不舍推开。

这段石子路确实不长,马车很快不再颠簸。封岌将握在寒酥肩上的手收回,对外面的长舟交代“过两日派人将那段石子路修一修。”

微顿,他又补充“不止这一处,城中不平坦的道路都该修一番。”

长舟在前面应下。

封岌又看向寒酥,道“把手给我。”

寒酥下意识地抬眼望了一眼车外长舟驾车的方向,沉默地将手递给他。

封岌解开寒酥手上缠着的纱布,去看她手心的伤口。他用指腹在她手心伤口周围轻压了一下,寒酥立刻蹙眉。

封岌皱眉道“怎么一直都不好”

“已经好许多了。”寒酥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