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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晏景予目光闪过一抹异色。他刚刚听见了寒酥过来的脚步声,那封岌更不可能听不到。封岌的话是说给他听的,还是说给那位表姑娘听的晏景予上半身略前倾,压低声音略带玩笑地问“嘉屹兄,她该不会就是你路上相伴的美人吧”

封岌又自斟一盏茶,并不理会他的问题。

他不理会,晏景予就当成了默认。他哈哈笑起来,道一声“有趣”,又笑声问“原是拿与我说话当幌子,在那打情骂俏呢嘉屹兄,你是不是”

封岌凉凉瞥过来一眼,晏景予嬉皮笑脸的话立刻停下。他突然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好笑,封岌是什么人一心扑在山河大业上的人。这些年,封岌身边的人比旁人更知道他的雄心与艰苦。像他这样祥麟威凤的将帅,用小儿女的感玩笑打趣,也成了一种冒犯。

他这样的人不管是否成家,都不会溺于儿女情长。

晏景予轻咳一声,稍微正色了些,道“如今朝中主和之众越来越多,我知你心烦。”

封岌的脸色果真一下沉下去,冷声道“一群鼠辈。”

近几年,朝中主和的朝臣越来越多。这次封岌隐约觉察出圣上也有此意,不能不烦。

晏景予挑了挑眉,半玩笑道“自有应对的法子,可恐你不会这么做。”

“直说。”封岌道。

晏景予道“只要你一放手,北齐立马翘尾巴,只要失两座城池,所有人都会求着你重新出征。”

这话,封岌根本不搭理。

失两座城池代表什么边地百姓性命不该沦为政斗的牺牲品。所谓初心不负,他不能因为如今位高权重,就丢下自己走上这条路的初衷。

这一日下午,封岌就离开了别院。寒酥和妹妹在别院里又住了两日,才登上马车启程回赫延王府。

三夫人早已焦急等候。派人去前街盯着,等寒酥回来的马车到了府门前,她已经在影壁处等候。

“听说都伤了,这把我急的。怎么样了”三夫人的视线扫过寒酥缠着纱布的手,又看向被翠微抱着的寒笙。

“让姨母担心了。”寒酥微笑着,“眼下已经没有大碍了。”

寒笙也朝着姨母的方向乖巧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