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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那响起的“咚咚”鼓声,英国公张懋和泰宁侯陈璇却像无动于衷一般。

及至唱名声、欢呼声、哀叹声再起之时,他们依然如此,仿似“擂台”和他们毫无关系。

尽管自己的名字没出现在最后的十阄之中,但张鹤龄和张延龄两兄弟,望着“擂台”那一字排开的十人,多少有些意动。

时间就这般流逝,待“擂台”响起的铜锣声停下来的时候,“拈阄场”已从喧闹转为了沉寂。

诺大的“拈阄场”几乎空空如也,除了“擂台”之外,还有那一排绕着“擂台”四周的椅子仍端坐着两人。

这两人分别是英国公张懋和泰宁侯陈璇,张鹤龄和张延龄两兄弟早已一步离开。

英国公张懋站起来望了望周围,脸上终露出一丝笑意,拍了拍泰宁侯陈璇的肩膀:“走吧。”

走了十来步,见四周并无其他闲杂人,泰宁侯陈璇问道:“英国公,你说皇上这回是否真要拿问朱晖他们?”

“嘿,拿是早就拿了,他们还没回到京城而已。至于问不问,那就难说了。”

英国公张懋顿了顿,又道:“不过,早朝时,皇上听了秦大司马所呈递的宁夏战报,脸色可不大好看。”

泰宁侯陈璇轻呼一口气:“何止不好看,还将朱晖的捷报拿出对比一番。”

“秦大司马所率之军,斩敌首三十余级也没有报捷,反而请罪。你再看朱晖上两月,三首级报捷,十余首级也报捷,还敢请旨赏赐所有士卒?”

英国公张懋又是“嘿”了声:“有这对比,你说意味着什么?估计朱晖几个要遭罪了。”

泰宁侯陈璇一阵沉默。

“老夫知你和朱晖关系好,但这次千万别掺和在里面。若不是你老父亲过世前,曾托老夫多提点你,老夫也懒得这般费口舌。”

泰宁侯陈璇听得讪讪一笑。

“虽不知皇上要如何惩治朱晖等人,但老夫提醒你一句,你若再像上次那般的冲动,必定惹祸上身。慎言谨行,方能明哲保身。”

与此同时,在人潮如过江之鲫的兴盛行北门附近,两名身穿布衣的男子并肩往北边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