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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原上的风冷得吓人,在狭管里低咽。

半晌,他说:“你不用这么拘谨。”

“……”

“还叫我迟总也行。”

“……”

好一会儿,温盏的脸,慢吞吞地烧起来。

温盏现在做算法。

这一行,怎么说呢,最大的好处,是不用跟太多人打交道。

她不喜欢社交,也不喜欢跟人讲话,甚至不想跟同事一起吃午饭。

这种社恐性子,导致她已经入职两年并升职两次了,都不知道自己隔壁部门的领导是谁。

然后,前段时间,总算知道了。

嗯……是她小时候曾经玩得很好,但后来读初中出国就失联了的发小,迟千澈。

他好几年不更新朋友圈,突然诈尸,说自己妈妈要做心脏手术,求推荐北京的医生。

温盏社恐但人缘好,在老同学的事情上一向热心,立刻帮他找了人。

一来二去,两个人又重新走动起来。

迟妈妈住院,她去看望,瞥见他随手放在桌上的工牌,才惊讶地发现:“我们是同事啊?迟千澈,我们竟然是同事?”

迟千澈当时,欲言又止地,投来一个无语的眼神。

然后这事儿,不知怎么,传到了温盏妈妈耳朵里。

温盏母亲杨女士是军婚,也是一个催婚狂魔。

一听说,兴奋得不行:“这么巧?那你们正好趁着一起出差,赶紧培养培养感情啊,这知根知底的你上哪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