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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司宴拱手后退:“行,这我确实不行,我认输。”

人怎么可能一分钱都不给自己留?

能做出这种狼人行为的,根本不是正常男人。

商行舟闷笑一声,也不意外。

攥住温盏的手,他起身,带她出去玩飞盘。

路过纪司宴,怜爱地拍拍对方的肩膀:“反正你现在也不急着结婚,问题不大的,再追个三五十年吧,追个十来年,就会有结果了。”

“那岂不是比你的七年还要长。”纪司宴中蛊一样,竟然误以为他在进行什么友善提议,很较真地咨询,“十年之后,我们就会结婚了吗?”

“十年之后,她就会跟别人结婚了。”商行舟笑笑,“你就可以快乐地祝福她,并永久地死心。”

纪司宴:“……”

纪司宴:竖起中指。

照原计划,一行人在外面住了两天。

晚上,温盏跟涂初初睡同一顶帐篷。

这几天天气很好,火烈鸟形状的粉色帐篷顶端有一块特地设计成了透明,可以用来观星。

入夜后漫天繁星星罗棋布,温盏仔细地在帐篷内每个角落都喷上花露水,然后躺平成小咸鱼的形状,滑进睡袋。

涂初初有心事,翻来覆去睡不着,纠结很久,小声喊:“盏盏,你睡了吗。”

温盏当然没睡,她一直在等涂初初主动开口。

她看出对方实在太纠结,由于当年的自己也是这样的,她选择安静等待,包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