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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赵是一个字儿也不敢说，只是闷头拉着我走。
我们很快到了百米开外的另一个小摄影棚里。
这是个露天影棚。
挑帘子进去，一个2m多的黑脸大汉就连忙站起来，嘴里招呼着杨老师，满脸是笑地迎上来。
后面几个坐着的大汉也都站起来，满脸讨好的笑。
小耀也不耽搁，直接跟那个大汉说：“这就是新来的特技，叫吴迪。”
又把我往前一让，介绍黑脸大汉：“武技指导，你叫陈哥就行了。”
我背着手跟黑脸大汉点点头，叫了一声老陈。
老陈两字儿一出口，黑脸大汉的脸就是一耷拉。
老赵知道我不当人后辈的习惯，低头不敢说话。
黑脸老陈虽然变了下脸儿，可也没说什么，拿眼上下打量我，满眼怀疑跟小耀说：“杨老师，咱们到那边儿聊聊。”
小耀知道他要说什么，没跟着去，只嘴上说：“杨导的意思先试一场。”
黑脸儿老陈这就明白了，可还是有些为难。
直接跟我说：“吴迪是吧？不是我为难为你，听说你没经验？那这个活儿可不好干。话说回来，就是有经验也不好干。你得穿上百十来斤重的服装，在空中吊很高的威亚，中间还要被一颗类似行星一样的重物撞一下，撞出去十几米远去，再转一个大回环。就这还是最基本的，以后还有更难的，你行吗？就你这身板儿，别说我瞧不起你，闹不好要出人命！”
就这？摆这么大排场？
我点点头：“多谢你告诉我，不过这没什么，你想多了，我要是没两下子能揽这活儿？就是有台词没有？”
说实话，没台词我不想干。
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我还没混上一个有台词的。
老赵闲聊时说过，啥时候混上有台词了，哪怕只有一句，也算是进步。现在这样算什么？就一个人形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