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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时他穿着制服外套,幸而在吃饭时他脱了外衣身上只穿了件衬衫,倒是给她省去了不少事,她也不过只需要把他扣子扣得严谨的袖口解开挽起来便可以上药了。

揭开覆盖的纱布,乔轻歌看到他小麦色的手臂虽然用了烫伤膏后并没有起泡,创面的颜色却隐隐的着不正常的暗红色的,她明白,这种颜色正是说明了他这整块皮肤都被烫得没了皮,是露出的那种新鲜的嫩肉。

虽然纱布是为了防止伤口摩擦衣袖引起感染,但如此娇嫩的皮肉,只怕稍稍轻碰那么一下,都会像有一万根小刺刺了般的疼痛!都说被烫伤的疼痛是外伤中最疼痛难熬的一种。而他就带着这巴掌大小的创面,整个人就像没事人般照常开车,和村民谈笑风生。

如果是她的话,只怕那伤口的疼痛感早就牵扯她过多的精力,让她就算面对再好的饭菜,也全然无心情吧?

“这家伙身体是铁打的么?都不知道疼的么?”

瞪了眼床上睡着的男人,乔轻歌皱紧眉心的嘀咕了句。随后便开始帮他清理起伤口,并且重新涂抹了烫伤膏。

尽管这会儿他睡着了,反正也不会有感觉,她大可以好好‘折腾折腾’他,但看到盛明湛受伤的手臂,想到当时水壶突然从高楼坠下时他眼疾手快的把她拉入怀里,第一时间把她严严实实的保护起来,乔轻歌暗暗咬唇,手上的动作反而轻柔了很多。

一种复杂又纠葛的情绪涌上心头,就像一下子被打翻了的油盐酱醋,滋味前后的叠加起来,让她心头乱的犹如麻团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