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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久夜醒来后, 再不想在床上多待,躺了好几日, 且不说骨头都松了, 皮肉也酸痛得厉害。

本来是趁贺珏不在就偷偷『摸』『摸』下床走动,后来被贺珏逮了个正着,他胆子也就大了起来,贺珏拿他没有办法,只不断叮嘱要爱惜身子, 倒也陪他出去溜达过几回。

他自己也明白这次是九死一生, 遂不敢像以往那般大大咧咧,等两日后疯医来拆了线, 更是小心了些, 怕把伤口崩坏了。

拆线疼得很, 比切出一个伤口还要疼,靳久夜是个忍耐惯了的人,没叫疼可嘴角也是绷得紧紧的。

疯医见了便道:“影卫大人不必忍着, 叫出来也无妨, 小的见过不少动刀子的时候能忍的, 拆线却忍不了的病人。”

靳久夜摇了摇头,“无妨,你只管做便是。”

待各处伤口的缝合线都拆完, 疯医也冒了一头汗,手也酸了,扭捏着手腕放松, 又看了下旁边的贺珏。

“陛下,小的有一事要说明。”

贺珏道:“你说。”

疯医道:“影卫大人的伤看似好很多,可就算以后结了疤,近一月也要避免剧烈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