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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郁母赶过来的时候,她基本已经躺在病床上睡着了。

他一直在旁边陪着她。

宁桃本身就很健忘,后来也的确忘记了很多事情。但唯一记忆深刻的就是那个因高烧而四肢酸痛的夜晚。

以及那一晚的郁景和。

——

而与此同时,在城市的另一边。

结束工作了的男人才刚刚回来。

空旷的别墅内安静得很。父母也已经睡了。其实郁景和今天没有必要回来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回来了。

他连灯都没有开。

好在一楼的采光好,外面的月光和路灯透射进来,混合着扶手栏杆的阴影,清清冷冷的照亮了通往二楼的台阶。

郁景和走上二楼。

其实他知道宁桃上午就已经搬走,知道这栋房子里已经没有那个姑娘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上了二楼时,还是不由自主的在那个房间门口停下了脚步。

宁桃睡得晚,有时候到十一点半甚至十二点才会睡。

所以以往他每天十点多回来的时候,都能看到这间房门下面的那条缝隙有温和的光透过来。

郁景和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随后又鬼使神差的将手放在了门把上。宁桃房间的门没有关,只要稍稍一动就开了。

他走了进去,随手开了旁边的灯。

啪得一声,四周都亮了起来。

房间内的陈设已经空了,只剩下空荡荡的书架书桌,以及光秃秃的小双人床。他这些年也来过这里几次,但大部分时间都是进来一下就走,或是仅仅驻足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