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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代皆有车府令,唯我朝却出了个中车府令,何时去势之人也得享庙堂?身缺则心残,一个心性残忍的宦官,理所当然窃据庙堂高位而群臣习以为常,此乃大谬!乃王朝崩塌之前兆也!”

说着话。

淳于越毫不客气,挥手打掉赵高手中酒樽。

酒液泼洒在地面。

酒樽掉落在地轱辘了两圈。

赵高眼中怒意绽放,对淳于越充满杀意。

“此酒怎配越饮?陛下若有心,何不亲斟一樽美酒呈于越?”

酒樽掉落在地的叮当之声,在群臣心头环绕。

群臣全部安静,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淳于越其命休矣!

要始皇帝斟酒,还要始皇帝亲手呈上递过来,这种要求群臣闻所未闻。

顿弱见君不拜就已经被说成狂生,淳于越这行为,比顿弱严重十倍不止。

“淳于越。”始皇帝眼中杀气四溢,道:“你在逼朕杀你。”

皇后阿房拍拍身旁正端着肉,大吃特吃的稚童。

“去大郑宫,告诉你大兄这里的事。”

稚童摇着头,嘴里吃着肉咕哝道:“不去不去,此等面刺君上无礼之辈,让其死了便是,母后管他作甚。”

“偏你读书多,要你去便去!”

“母后对他人心软,唯对将闾不心软,打将闾时连母妃也拦之不住。”

“再要多嘴,母后便断了你这小饕餮的肉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