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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豆苗:?

付尔蝶:“外面不安全。”

桑文昊:“正好守夜,把不安全因素扼杀在摇篮之中。”

付尔蝶:“……”

两人一个在里面,一个在外面,黑棕色的眼睛又有些闪躲。

就在桑文昊想要强行把这种思路变现的时候,打雷了。

不知从何而起的邪风刮过,把土豆苗的叶片吹到变形。

它紧急跑到箱车里躲风,也顾不上在桑文昊的淫/威下搭什么床,把自己变成一个抱枕一样的团子,缩在角落装死。

天上开始飘落小雨,然后逐渐变大。

付尔蝶起身把男人拉进来,又让房子关好门窗,彻底隔绝瞬息间变成倾盆暴雨的外界环境。

桑文昊淋了雨,但是才洗漱完,现在身上大体上还是干净的。

他在箱车内站不直,勾着头把身上的雨水擦干,坐上了地铺,明明身高腿长很大一只,却很局促拘谨。

付尔蝶在他旁边率先躺下,他才侧着身子把自己贴在墙面躺好。

紧接着他开始又一次房屋变形,高度只留下自己控制不了的木质窗户那么高,大约一米,可以让人坐着却站不起来,牺牲高度拉大宽度,箱车的宽一下子变成一米九。

付尔蝶见桑文昊逃难一样逃到了两米远的位置,变出了一条铁制挂杆,把两个人脱下来的外套搭在上面当临时帘子,格出两片空间。

付尔蝶觉得好玩,忍不住调侃:“你在男德班进修过吗。”

“我怕你不自在。”那边传来桑文昊闷闷却又一本正经的声音,“我也怕我睡不着。”

付尔蝶摸摸自己的脸。

她其实不想承认,自己不光没有不自在,反而有点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