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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信傻傻的叫了两声：
“啊，啊”
中年妇女看申信这个样：“没想到还是个哑巴。”
扭头对着开车的男人说：“老公，这是个傻子，还不会说话。”
车里的男人从窗户探出头来。
“拉他上车。”
这妇女的老公倒是长得很普通，特点就是瘦，也不知道是不是饭都让给他老婆吃了。肤色暗黄粗糙，一副标准的农民模样。
申信就这样被别人拉着也不反抗，随后被推上了面包车。
面包车拉着申信走过很多弯山路，过了好多山洞，一直向着东边的方向开着，在漆黑的夜里行走了六七个小时左右，面包车才停了下来。
这时大概有晚上十一点左右了。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石材加工厂，三面都是山体，这个厂就在两座山的中间开了一片平地，正前挨着大路围着一条两米高的砖墙。
中年妇女走到大门前拍了拍门，用她的大嗓门喊着：
“张恩利，张恩利，快过来给我开门。”
“咣咣。”
“咣，咣”
“来了，来了，别敲了。”
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接着大铁门被打开一个缝，一个三十多岁身材矮胖的男人出现在门口。
看到外面的人有点儿意外问道：
“姐，你们怎么这个时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