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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芳子当然不信凑巧看到的说法,更相信是任布行安排人把医馆监视起来,又或是把周天也给监视了,不然哪能这么巧。

黄芳子唤来等候的师弟们,合力把张仕祠刘毕二人抬了出来。

张仕祠睡梦中被弄醒,睁眼就看见周天站在院里,还在跟黄芳子亲热的说话,顿时惊的两眼圆瞪,在杭城一直耳目不灵,他这时才知道周天没死,惊呼道,“抓住他,抓住他,他就是凶手!”

黄芳子闻言向师弟们挥了挥手,让人快点抬走,不耐烦的说道,“赶紧走吧,哪来这么多事。”

看着众人离去,周天忽然抬起手中的纸钱追了过去,“等等~等等~大人~我给你送的东西。”

……

张仕祠噜噜着老脸,怀里是周天硬塞进去的一串纸钱,就算他头部遭受重击,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好寓意。

周天没死?从抬自己的弟子处得知,说是已经回来好几天了,张仕祠算了算日子,偷袭的人除了他也没别人了,当日听说白螃子被他揍了个不能自理,心中颇为还不屑,现在倒好轮到自己头上了。

……

师德堂内,张仕祠头裹绷带脸敷膏药,一手扶头一手扶墙,摇摇晃晃的站在任布行对面。

因为刘毕一直没醒,这次见面也不能让他在师德堂睡,索性连着担架放到了树下阴凉处,虽然不怎么庄重却还算舒坦。

“哎呀呀,监工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伤成这样了。”任布行见状着急的问道,语气虽然透着关心,但是身子却并未离椅子。

“世叔别来无恙,小侄先代父亲向院主问好。”张仕祠礼数倒是挺周到,对着任布行早没了嚣张跋扈的气势,像是换了个人一般,顶着晕乎乎的脑袋行礼。

任布行心想你小子倒聪明,若是这么打交道那就简单多了,点了点头说道,“自那年与张兄匆匆分别,已是十几载光阴,难得他还想着我,老夫先谢过了。”说着欠了欠身子,以示还礼。

“这次小侄前来,乃是监正指派的钦天监公事,只是家父听说后,叫我一定要先找世叔,说任院长是铁打的码头,杭城的事有您照拂事半功倍。”张仕祠言辞恳切的说道。

任布行直呼厉害,年纪轻轻章法挺好,初次见面套路不少,这一串高帽砸下来,谁能受得了,“世侄太抬举老夫了,张兄跟老夫分别这么多年,可能不知道老夫早已不是原来那个任布行,现在只不过是个没用的糟老头子罢了。”

任布行说完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我是天蓬阁你是钦天监,现在可不比从前喽,你小子也别给我打马虎眼了。

想到这里任布行慈祥的问道,“不知世侄说的公干是指何事?可有老夫能帮上忙的地方?虽然我现在老胳膊老腿,但是手底下还有几个能干的年轻弟子,随时恭候钦天监差遣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