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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流氓闻言一惊,双双吓得跳了起来,站在原地尴尬的不敢动弹。

“刚刚谁砸的门?”周天揉着后背问道。

黄廉抢先答道,“我一个炼气期的,想砸也砸不动啊。”说着向贾政景的方向努了努嘴。

贾政景一听就不乐意了,刚听黄廉喊出要救人时,他就说是小两口圆房,没什么大惊小怪的,还不是你嚷嚷着房都快被拆了,否则我哪用的着砸门,我金陵分院的门不是钱买的?

不过话说回来,周兄弟你办个事动静也也太大了点。

当即阴阳怪气的回怼黄廉道,“这是怎么话说的,还成了我的不是了?是谁一直在喊周兄弟快挺不住了、周兄弟叫的太惨了,我进去的时候那不挺得蛮好的,周兄弟叫两声怎么了?舒服还不准喊了么。”

眼看刚刚还促膝长谈的两个人就要掐起来,而且越说越不靠谱,周天忙抬手阻止,“我就问谁砸的门,哪那么多废话。”

两人当即都不做声了,一个是怕得罪领导不敢指认,一个是怕得罪周天不敢承认,现场不禁僵住。

周天指了指躲在一旁的十二子,“你来说,谁砸的?”

成年人的世界是复杂的,

刚掐起来的两人瞬间又和好,黄廉借机给贾政景使了个眼色。

贾政景会意,忙给十二子点了点头,心想委屈你了。

十二子当然明白其中含义,俏脸通红的弱弱说道,“我砸的。”

没有预想中的暴跳如雷,也没有情理中的恼羞成怒,只见周天拍了拍十二子的脸蛋,淡淡说了句,“谢谢啊。”

谢是谢了,但到底是谢让他逃出生天,还是谢让他香玉满怀就不得而知了。

贾政景一看是谢不是骂,赶忙喊道,“是我砸的,就那个声势,一般炼气期怎么可能做到,非凝神期不可为之。”

黄廉也没闲着,用更大的声音喊道,“放屁,不是老子吆喝着赶紧救人谁能发现不对,你当时说的可是不能进去坏了好事啊。”

友谊的小船就这么浮浮沉沉。

周天懒得搭理他们,揉着背向房间走去,屋内就剩一个铜床完好无损,刚好可以用来休息。

自胡小仙走后,金陵站群龙无首,监人们如无头苍蝇般,竟然又给金陵分院送了个病号,就是被胡小仙重伤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