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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进去呗,你咋不走了”轩昂问。

冷峻的母亲是艺术家,姐姐是搞行政管理的,他从小在后台长大,但并不喜欢看表演,用冷梅的话说,对于表演,他已经免疫了。

这是他第一次专门去观看一场演出,而演出对象,是陈思雨。

他无法想象,现实中就那么灵动可爱的她站在舞台上,会是个什么样子。

大礼堂内评委已经就位了,看到梅霜,许主任大惊,角儿们也同时站了起来“梅老师,您怎么来了”她在总空可是灵魂级的人物。

副团长曲燕站了起来“您坐这儿吧,正好指导一下我们的工作。”

“舞蹈不是我的专业,我坐后一排就行。”梅霜只是想来看看陈思雨的舞蹈,她不够专业,自然不会担评委一职。

但她才坐到后一排,后排有个女人凑了上来“梅大姐,好久不见。”

比赛马上开场,灯关了,但梅霜确定自己不认识对方,反问“您是”

冷家的风波只在小将间流传,梅霜现在还是受人尊重的老艺术家,冯慧以为陈思雨是来抢念琴名额的,为了能帮到女儿,想跟梅霜先拉上关系“我叫冯慧,首军院的,我妹叫冯竹,叶老家的保姆,有一回咱们跟萧文妹几个在院子里聊过。”

梅霜依然没印象。

冯慧再说“我爱人姓陈,叫陈刚,有一年过年,你们夫妻跟我们一起聊过天。”

梅霜有印象了“你家是不是还有个姓陈的兄弟,打过仗的”

这就要扯到娃娃亲了,而据冯慧打听来的内幕消息,虽然思雨搭上了冷峻,但梅霜非常反感娃娃亲,这于念琴是绝佳的机会。

但她忘了一点,就是俩人曾经唯一的交流就是因为娃娃亲,卡了一下壳,忙说“不提那个了。一会儿要上台的陈思雨是我家亲戚,她的品型不适合空院这种单位的,要不您跟领导说说,别收她了吧。”

后面的姑娘们在嘻嘻笑,梅霜察觉到不对劲,反问“为什么”

为了能把念琴调回来,冯慧都意识不到自己言语的过激“她有花名的。”回头看一眼舞蹈队的姑娘们,硬着头皮说北城第一尖果儿。”

梅霜这种女人才不在意什么尖果不尖果,她只记得当时,应该是过年的时候,几个小保姆凑在一起聊天,听说冯慧丈夫姓陈,家里有俩闺女,冷兵于是专门问,听说陈刚是搞后勤的,还有个兄弟陈家祥打过仗,就说起了娃娃亲,但当时冯慧说的是“陈家祥就一普通士兵,是打过几场仗,但后来残疾了,肯定不是他。”

原本跟冯慧只是点头识,梅霜对陈思雨的印象也不好,但在此刻,负负得正了。

她侧首看后面的姑娘们“笑什么笑,拿名声和品型衡量女性,是对女性的侮辱,男性要这样也就算了,女性本身如此,可悲,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