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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殊月“”她忘了蔺叙白不是一般直男,而是高冷酷拽的装逼之王,指望能从他嘴里听到夸奖,倒不如指望电线杆上的麻雀会说话。

江殊月从小自负美貌,精心打扮了两个小时,结果就换来蔺叙白一声轻嗤,这让她很受打击,跟在蔺叙白屁股后面非要讨个说法。

“喂,你这是什么嫌弃的语气啊穿粉的怎么了,我穿粉的难道不好看吗不清新脱俗吗不是貌美如花、可爱到家,不让人心动吗”

蔺叙白不胜其烦,最后惜字如金地开口赏了两个字,“好看。”

江殊月不满意,“就这你的词汇量这么匮乏”

“想听更多赞美的词语,可以自己去翻新华字典。”蔺叙白抬起一只手按在江殊月的头顶,另一只手抓着她的肩膀将她调转了个方向,毫不留情地推出衣帽间,“出去,我要换衣服。”

等江殊月反应过来,转身望着紧闭的衣帽间门,气得向上吹翻了自己的刘海。

蔺叙白脱掉外套,换了件衬衫,站在穿衣镜前扣扣子时,脑中忽地清晰浮现出江殊月刚才的模样。

檀口香腮,肌肤胜雪,不堪一握的柳腰以及匀称笔直的双腿。

镜中的男人神色冷肃,眸光乌沉,他当然知道江殊月很漂亮,只是他无法从男人欣赏女人的角度来评价她的美貌。

毕竟一个人要是对自己的妹妹都能动邪念,那不是畜生是什么。

最后蔺叙白换了一件灰色的大衣下楼,江殊月也给自己在外面加了件浅灰色风衣。

两人勉强算是穿上了情侣装,一起出发前往江殊月二叔家。

路上得花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刚走了一半,范浩哲忽然打了电话过来。

蔺叙白耳朵里塞着蓝牙耳机,江殊月也听不到范浩哲在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

忽然蔺叙白说了句“我问问她”,然后微微侧过下巴,眼睛还是看着前方,“范浩哲问你有没有兴趣去滑雪。”

“谁”江殊月不确定地指了指自己,“我吗”

蔺叙白“嗯。”

江殊月不动声色地弯了下嘴角,心思飞快地运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