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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角儿的演出服都是按体裁的,各穿各,除非紧急情况下学生会换穿老师的,不然不可能的,这是行规。”陈思雨说完,又搓手感叹“不过只要吴小婉不回来,我还可以继续跳了,真开心呀”

但冯霞一听,就觉得,吴小婉调回来的可能似乎更大呢。

于白父来说一个是儿子,一个是外甥女,如果木已成舟,他肯定不会吭气,但于白母来说,儿子回不来,害她儿子远走的人却回来了,她得多生气

要知道,白父才是局领导,白母是领导夫人,如果说谁想被提拔,白母的面子可比白主任大得多。

冯霞毕竟也三十多了,很想被提拔一下。

鉴于白家姑嫂平常关系就不好,她决定冒个险,直接去给白母报个信儿。

而陈思雨一出来,就又悄悄从大礼堂摸摸回单位,把吴小婉的演出服拿出来烫平熨展,挂到了白毛女化妆间的衣架上。

然后,她把自己苦心搜集来的中华烟烟蒂全放到了墙角的簸箕里。

做完这一切回到家,已经是夜里十点了,龚主任去总团开会了,不在。

轩昂和宋小玉俩在隔壁弹琴。

宋小玉于轩昂有无尽的好奇,一个劲儿追问关于他妈的事,轩昂呢,闭眼良久,突然叮叮咚咚弹起琴来。

宋小玉一听这曲子怪怪的,就问“陈轩昂,这是啥曲子呀,我咋没听过。”

陈轩昂簇眉头“我自己编的,你当然没听过。这叫,你”

宋小玉一头雾水“我我为什么听起来那么怪,吵吵闹闹的”

轩昂勾唇,得意一笑,不说话。

宋小玉思索半天,恍然大悟“好嘛,你是在嫌我吵,对不对”

据说钢琴家的耳朵都特别敏锐,门没关,陈思雨蹑手蹑脚的进门,本是想唬一唬俩小屁孩儿的,但才进门,轩昂已经回头了“姐。”

这孩子是最了解陈思雨的,也知道她一直在为后天的公开批评会做准备,而本来,于她来说,只要能澄清她的户口问题,她的事业就不会受影响。

但为了他,或者说为了胡茵,她把冷峻从苏国带回来的,胡茵在解放前写的时评文章全挑了出来,并用大字报的形式装裱在了起来,准备周天带到大礼堂展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