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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英颓丧着一张脸,又追问道:“可知何时过去?”
“自然,越早越好。”
一想到要见那杀人不眨眼的活阎王秋英就窝火憋气,自她来此,但凡认识的宫人皆拜他所赐非死即伤,照这么下去自己怕是没几天活头了。
存诚见她失魂落魄心不在焉,迟迟不肯应召,又低声提醒。
“晓得了”
秋英冷淡应道再无多话,自顾朝着长青宫内殿踱步走去,甫一进屋便带着怨气重重合上门扇发出咣当一声。
只留存诚呆愣在原地,茫然不知所谓,方才他特意强调越早越好,这倒好跟没听见一样……
存诚甚至怀疑她耳朵出了毛病,如此这般明目张胆妄视君威,深闭固拒她算头一份。
傍晚时分,宗溯出了穗心堂穿走于迂回曲折的长廊,路过静舍,斜目望向堂内,里面空无一人,面色阴沉下来。
身后的存诚心弦紧绷,不等主子发问,忙上前主动诉道:“奴婢已将话带到。”
宗溯面色愈发难看,沉声问:“她如何说?”
存诚不敢隐瞒,一五一十把二人对话如实诉之。
宗溯站在廊前岿然不动,薄唇紧抿,一双隼目寒光闪烁,虽不言语,但那骇人酷肃的模样令人不敢直视。
存诚在心里默默替那姑娘捏把汗,看这情形,君心大怒怕是凶多吉少,宗溯向来做事果决不留余地,更绝不容许任何人挑衅自己的威严与底线,实是想不通,她哪来的胆色敢招惹这天下最有权势最至尊的天子?
“放肆,放肆”
宗溯本就心气不顺,挂在廊檐下那只五彩鸟儿又不识趣的聒噪出声。
他气急败坏道:“把它扔远点!”
存诚赶紧照办,二话不说上前摘下鸟架就往偏门走去。
“秋英、秋英”
那鸟似乎受到冒犯,扑打着翅膀呱呱直叫,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这小畜生竟扯着嗓子一直叫唤此时宗溯最不想听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