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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许知恙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么。

陈恙伸手勾着她的围巾,绕了几圈帮她解下来。“没什么。”

许知恙皱了皱眉,没搭理他这茬话,径直去卧室拿了睡衣准备去洗澡。

经过的时候余光瞄了一眼正蹲在地上整理东西的陈恙,目光被那格外显眼的东西吸引过去。

“我总觉得你这个行为,”许知恙一噎,背着手走到他面前,蹲下去和他平视,认真开口,“你听没听过自荐枕席。”

陈恙狐疑抬眼:“然后”

许知恙正经脸,指了指他来回行李箱总是占了半箱的计生用品,煞有其事的开口:“你这是诚心诚意上门让我睡你。”

陈恙舌尖抵了抵腮,眼尾往下压,倏的扯着唇笑得浪荡不羁。

他伸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压向自己,和她鼻尖对着鼻尖的距离,很轻开口:“你这又是在哪学来的,怎么一个星期不见,你变得这么坏嗯“

许知恙一点也没怂,眨了眨眼:“你教的,我这算是出师了。”

陈恙脸腮鼓了鼓,无奈地笑出声,最着她圆润的唇珠,还惩罚性地咬了下。

洗完澡,许知恙坐在沙发上整理着一些资料,听见浴室门开的声音,瞄了一眼又低下头干自己的事。

陈恙刚洗完澡,穿着略宽松的长袖,半卷起的袖子露出的手臂匀称有力,他随意看了几眼许知恙的笔记本,随手拧了矿泉水喝了几口。

许知恙朝他看去,目光突然被什么东西吸引了。“你的手臂这块怎么了,怎么擦伤这么严重。”

她指了指陈恙手臂接近手肘处的位置,那一块显然是擦伤有一段时间并且已经上过药了,但是现在看起来还是格外的触目惊心。

陈恙不在意地将袖子放下去,轻描淡写开口:“不小心擦伤的,都过去很久了。"”

许知恙不敢碰它,指腹在边缘摩挚了下,她看着都疼。

陈恙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捏着手机好像在回别人的信息,许知恙专心地打量他的伤口,等她抬起眼时无意瞄到陈恙好像在和谁聊天,脸色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