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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个半梦半醒的瞬间,秋英听到俩男子的一段对话,印象深刻——

“……这等小事怎好劳您余大人大驾,左右不过是个手无寸铁的柔弱女子。”

有人不忿地哼了一声,没好气地斥道“还有脸说,你也知道就是个女子,那上次为何失手?”

“上次……上次还不是碰上那几个多管闲事的。”

“哼,你们也是蠢,一路追寻竟挑了楚军在徽州的驻地动手,自己找死是其次,关键差点惹祸上身坏了大事!就连路上被人盯梢了都毫无察觉。”

“余大人教训的是,是属下失职无能,多亏您及时赶来解围,否则小的无法交差。”

那被称为余大人的男子没有回话,良久,另一男子又道:“这女子不过是一辟野之人,瞧着没大本事,入了咱手定是插翅难逃,随便找个地方拘着就是,为何突然改了主意要带回无双城?”

那余姓男子沉声道:“若第一次营区失利是巧合,无独有偶那第二次被人盯上就解释不通了,只能说明这女子不简单。”

旁边男子恍然领悟,哦了一声道:“怪不得余大人要选在离楚的交界地动手,又中途改道去无双城……”

“……”

言至此,秋英意识到他们口中的女子就是自己,下意识想挣扎可越使劲越无力,手脚像是被束住,全身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头疼欲裂浑浑噩噩,她阖着眼张口要喊子清全福,可是口中像是被塞了东西半点动静发不出。

中途有几次将要清醒,又被人捏着鼻子灌了什么汤水,连喝带呛没一会又昏睡过去。

不知何时何地,她睁开朦胧的双眼,发现自己仰躺在一个宽敞极速晃悠前进的车舆中。

四周漆黑一片空无一人,手脚被麻绳紧紧束住勒出道道红痕,秋英颤悠悠扛起无力的身子,在胆颤心惊中试图动弹挣扎,脚不小心踢到自己盛放工具跟换洗衣物的工具匣子,发出尖锐砰啷声。

外面车夫听到动静揭开帘子,看到苏醒过来的秋英,瞪眼恐吓道:“老实点,省着点力气,别打什么歪主意,想跑没门!”

秋英不知他们是何人,除了恐惧就是疑惑,她久居虞池终日待在家中足不出户,认识的外乡人十个手指头都能数过来,更遑论与外人结下深仇大恨,至于为何平白遭此大难,百思不得其解,她想问可嘴被塞了绢帕无法言语。

还有,子清他们呢?此时身在何处?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一觉醒来就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