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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闹得有点晚,睡前许知恙要求帮她套上个衣服,他依言做了,但是套的却是他的睡衣,松松垮垮的,她里面没穿内衣,该看的全都看遍了。

陈恙目光幽深,握着她细腰的手微微摩挲。"不再睡会吗,昨晚四点才睡。"

许知恙眨眼"我昨晚想睡来着,你不让。"

陈恙对她的小抱怨照单全收,眉眼舒展,舔着唇低笑“那能怎么办,开过荤,就不想吃斋念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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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忍了那么久,"陈恙低头含住她的耳垂,哑声,"也该让我尝尝肉味了。"

"……"

许知恙刚睡醒就被他一句话逗得耳热,没有理他的荤言辇语,许知恙推开他的胸膛径直进了浴室。

昨晚太困了没有仔细看,只知道身上很痛,这会光线充足脑子清醒。

她照镜子的时候才发现从左边脖子那一块连到肩膀,许知恙扯开宽大的衣领低头看了眼。哦,胸上面也有,整个上半身几乎没有哪一块是干净的。

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关于昨晚的一切开始不受控地清晰起来。

许知恙突然有点后悔,后悔自己当时喝了酒后的一腔孤勇,她怎么就敢脱口而出呢。她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懊丧地叹了口气。

洗漱了下,许知恙实在受不了身上的粘腻,又跑去洗了个澡,等她出来的时候,闻到从厨房里飘来食物的香味。

食物。许知恙咽了口水。

她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就和一个逃难的人没什么区别,循着香味走到厨房,入眼就看见陈恙正在煮着什么东西,特别香。

"你怎么会做饭"许知恙背着手走到他身边,看着小锅里煮得发白的汤,惊奇问。

陈恙将她拉离热锅,手上的动作没停,随口答道∶“很奇怪吗”“在国外都是自己一个人待着,做饭又不难。”

说话的空当,他关了火,最后一道汤被端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