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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鸣岐就站在傅履旁边,但是没有注意到他这失态的举动和神色。因为他从折夕岚出现之后,便失了片刻的神。

她身上穿的不是早间拜见母亲的素色衣裳,而是换了一身红,身后背了一把弓箭,眉宇间一派闲适自得,看起来十分飒气,又似乎是淡泊人间的惊鸿客。

跟京都被娇养起来的姑娘们相比,她此时多了一份说不出来的韵味,好像是闲云野鹤的山林中人,背着弓箭是为了出门去打猎回来围炉烤肉吃。

好友,兄弟姐妹,推杯换盏,好不快哉。

他觉得诗兴大发。

但现在显然不是作诗的好时候,他遗憾的去看守规矩懂礼的傅履,若不是傅履急着拜见五叔母,他是要马上折返回去写诗的。

结果就见傅履抬着头看天。

他跟着抬头看天上飘过一朵云。

班鸣岐“阿履,可是在作关于云的诗句”

傅履“”

好在泪水已经倒回去了,他深呼吸一口气看向折夕岚,喃喃的喊了一声,“岚岚。”

折夕岚有些意外。

春萤说五房院子里面有个练武场,她便很欢喜,特地换了之前的旧衣裳去练弓,结果一走出来,便见到了傅履。

她向前走了几步,先是朝着班鸣岐喊了一句大表兄,再是看向傅履。

“阿履,好久不见。”

一句好久不见,又让傅履心生酸涩之意,张了张嘴巴,说不出话。

折伯苍站在一边,好奇的看向傅履,“傅家阿兄,你还记得我吗”

三年前傅履走的时候,折伯苍才两三岁,根本不记事,但是来时徐婆婆跟他说过,傅家是大官,没准可以帮他和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