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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把岸飒羽问住了,她不知道从何开口。

清铃本期待柘木刽像平常一样出来反驳他,但等了许久也没听见那声不屑的“哼”,有些失望,继续说道:“一个人无法改变整个局势,我们还不是需要外面的驻军的力量?虽然这的确是个好消息,不过还不足以让我们乐观。”

她的话迎来了众人的点头认同,但这并不是她想要的,她还是把余光留给了柘木刽,期待他替墨羽说几句好话,认同一下墨羽的价值,但迟迟不见他开口,她不由得怀疑——“难道这人没调查过墨羽仲府的底细?根本不了解他吗?”

地子突然打断了清铃的思绪,问道:“那么你们最终打算走哪道门?如果是东门,我也跟着去。”

“不行,我还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岸飒羽下意识地阻止道,“如果你去,那就不是潜出城外,而是大闹饭纲府邸了。”

地子却没有多回应,又恢复了沉默。见她如此,岸飒羽心里头的负罪感更深了。毕竟假如她还留在城外看着雏菊,就不会有昨天的事,但如果她不进城,就会有更多人死去。就结果而言,她也不好判断自己的选择正确与否。

“先去南门碰碰运气,实在不行就去东门。”清铃再次打破了这尴尬的沉默。

与此同时,衣玖尾随鹪鹩来到了他的住处,令人意外的是,之前战斗的痕迹早已不复存在,原本遍地落叶的院子像是被谁打扫过一般。只有屋顶的大洞和墙壁的裂缝证明了曾经在这里发生的事。

鹪鹩并没有感到意外,而是步入一间独立于主房之外的侧房。衣玖记得,那里是一些人的灵堂,鹪鹩只说那里祭拜着一些故人,并没有具体说都有哪些人。衣玖他们也曾参拜过。在一堆沉默着的陌生名字的灵牌之间,有一座灵牌上赫然写着一个熟悉的名字——姬海棠果。

鹪鹩拿着两根签,在姬海棠果所在的灵位跪下,却注意到上面已有祭拜过的痕迹,蜡烛甚至还冒着烟。而不远处,也多出来一座崭新的灵位——彦山宗行。

看到这个名字,鹪鹩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匆匆地走出灵堂,来到主宅,有一个人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衣玖小心翼翼地探进头,一窥此人真容。只见那人面色苍老,眼窝深邃,身材魁梧,背后生有巨翼,端坐于位置上,她并不认识此人,却能从中感知到极度危险的气息,令她不寒而栗——尽管对方身上并没有散发出杀气。

“彦山前……”鹪鹩喊出了他的名字。尽管隐隐约约猜到此人不是一般人,但得知了名字后,衣玖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我等你很久啦,九条。”彦山前说道。

“千鸟之死,果然也是你在推波助澜吗?”

“今天我只想跟老友叙旧,就不谈那些正事了吧?”彦山前主动端起了提前泡好的茶。鹪鹩却像个泄了气的人,瘫坐在地上。他本想多问些什么,但想想也没有必要了,毕竟彦山前出现在这里,就已经代表了他的立场。

“的确……该说的,我们都已经说了。”鹪鹩接过了茶。

“我倒是没想到,你还惦记着当年我们那帮兄弟啊?”彦山前举着茶杯,往侧屋所在的方向敬茶。

“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怎么可能忘?”鹪鹩也往那里敬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