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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溯掀眸望过去,用一种不可描述的古怪眼神觑她。

心中不由生出一种难以言说的成就感,郁愤的心情瞬间畅快不少,面上仍不假辞色冷眉冷眼,沉声问道:“既知有错,为何明知故犯?”

见他不依不饶,非要问出个缘由,秋英也不藏着掖着一脸肃正地反问:“君上,您是不是不待见我?”

宗溯本就心犯嘀咕,冷不丁被她灵魂一问,惊得有些语塞,就连立在一旁的存诚差点嗤笑出声。

这姑娘真是直得可爱,心贯白日不知羞涩,连这话都敢问出口。

这若是让哪个心思不纯的男子听到定是要误会喽……

不表态就算默认。

这点自知之明秋英还是有的,怕他用话揶揄自己,抢先一步剖析道:“小民自知无礼粗鄙,不识礼数,三番两次冲撞君上惹得君颜胇怒,罪该万死,君上咎罪于我亦是理所应当,小民甘心受之,既不受君上待见看着也碍眼,与其见之生厌,小民倒不如识相点敬而远之,免得污了君上的眼。”

宗溯似笑非笑,冷哼一声,皱眉反问:“所以你就黑灯瞎火地来此?”

秋英点头,认真回话:“小民想着白日里君上往来于此,不免要碰面,索性就等君上夜里歇息,我再来点烛抄经,君上放心,绝不会扰到您清休。再者,白天我还要打理棚里的那些花花草草,实在倒不出空。”

宗溯不禁一乐,朱唇轻启,好看的凤眼微微翘起,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看着她一本正经地找理由,是真真觉得好笑。

说来说去,还不是变着花地为自己开脱。

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招待见,言在此而意在彼,这说的是他吧。

想起昭华殿她装作视而不见,慌里慌张夺路而逃的一幕,敛笑谑声道:“怎么听着你这个无所事事的闲人比孤还忙。”

秋英忙摇头摆手,“不敢、不敢,入宫这么久我总不好白吃白住吧。”

宗溯点头道:“言之有理,那你白日打理花棚,夜里挑烛抄经,夜以继日焚膏继晷身体可吃得消?”

这关心……似乎来得太过突兀,怎么听都不像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