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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壮汉见有人靠近双目圆瞪,立马警觉起来。

秋英跟赵长根人还没迈进门槛,就见伙计就拉着骡车垂头丧气满脸丧气地从旁边暗影里出来。

“怎么回事?”赵长根上前一步低声问话。

“驿舍当家说今日房满,接不了客,让我们另寻他处。”

“一间也挪腾不出来?”

伙计眉头紧皱疲态尽显,语气一滞若有所思,犹疑回道:“俺咋看着那管事一脸的不耐烦,爱答不理像似不愿接外客。”

秋英看向面前这栋三层楼舍,灯亮的窗牖零星没几个,又看了看这略显空荡的院落,除了门前这几辆奢华车驾再无其他车马行人,低头怒嘴淡淡失望道:“看来今天是住不成了。”

说罢,欲转身离开。

赵长根回头看了眼拿着长刀的魁梧壮汉,也知秋英看出了名堂,这驿馆不是没有空房,而是压根儿不想接客,猜地没错的话肯定跟这行人有关。

这些人拿的长刀重器,一看就出自虞池秋氏自家之手,依惯例秋氏兵械会根据使用者的身份及用途,分门别类因人而造,至于如何细致区分,这方面赵长根自是没有秋英在行。

这年头人分三六九等,有钱都花不出去!

三人正犯着愁,老妇人怀里抱着酣睡的女娃从车厢内探出身子,满脸歉意:“连累你们了,这么晚了俺们祖孙俩就不给你们添麻烦了,承你们一路照顾已是感激不尽,反正俺们也不着急赶路把俺们放这就成。”

赵长根望着茫茫夜色,愁眉不展摆手道:“这哪行,黑灯瞎火丛林密布,周围没个歇脚地,您老又带个娃子,睡哪?”

老妇人用破麻布把怀里的孩子包裹严实,小女娃不舒服地挣扎两下又沉沉睡去,老妇人背起行囊,皱纹丛生的脸上露出朴实无华的笑容:“甭担心,俺们庄稼人风餐露宿没那么多讲究,以地为席以天为幕到哪都能凑合,倒是你们受俺们连累,一路上徒步跋涉,婆婆瞧着心疼,更何况这姑娘还……”

老妇看了眼秋英的腿,浑浊的双眼噙着泪花,人刚要往下说什么又把话生生掐断,哽咽道:“乖娃,你们快走吧,现在下山若遇农户借宿或许还能睡个囫囵觉。”

赵长根是个憨厚心善之人,既然已经载祖孙俩走了一程,怎有半途撂下不管的道理。但转念想到秋英折腾一天,定是累极,若是没个歇脚地怕是撑不住。

赵长根一时拿不定主意,转头正要征求秋英的意见,只见她正盯着院落内一处纳凉的茶棚,随即领会其意思。

茶棚露天搭建,除了四根柱子一个草顶四周空无一物,现下已是入秋过了乘凉的时候,棚里连根杌子都没有,只堆了些生火用的稻梗。

“不如咱们在这挨一晚。”秋英提议

这种情形多方兼顾,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