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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诚三步并作两步,连跑带颠地赶紧送去旮旯里。

宗溯不耐烦地蹙起眉头,欲要发作。

此时,值更守卫前来通传,说余詹事在殿前等候。

宗溯没好气地唔了一声,让守卫把人带这儿。

久未露面的余东南奉命面圣,从进门就感觉君颜似有不悦,从存诚飘忽不定的眼神再次印证自己的猜测。

还未行礼问安,宗溯切入正题,肃声问道:“张豁可抵达戍业?”

“暂无消息,旬日前上路估计也就这一两日。”

“散入北地的线人,务必让他们盯紧,若发现部族与朝臣内外勾结的蛛丝马迹速速报来,尤其是南宫氏那边!”

“属下知晓。”

宗溯走到案前敛衣坐下,从众多简册里精准地挑出一扎,让存诚递与余东南,道:“孤已命御史台重新修订编敕下颁东地的法典,拟定新的纲目与政令,孤已亲鉴御批,不日便可层层下发,普众郡县广而告之,你亲去督促那些个阳奉阴违的地方隶属,务必笃行克躬,若有懒政懈怠者,尽管提着人头来见。”

余东南双手接过简册,垂首领命。

见宗溯交代完要事,向前一步,报道:“朝会在即,夷邸那边已打点妥当,按君上指示一切从简,大典客已派人督察过目,九国四夷还有番部使者的饮食起居届时都会一应安排。昨日南楚使臣提早来此,言楚王不入夷邸另请行宫。”

宗溯骤然冷笑:“娇贵人儿,也罢,这一路狼前虎后提心吊胆,也算他命硬,死里逃生伤弓之鸟!”

“不知君上如何打算?”

宗溯手指敲着案台,沉思片刻,方回道:“把四方府挪与他用。”

“四方府乃长公主别院条件自是没得说,可与我魏宫只一街之隔,若有不测恐说不清道不明,还请君上三思。”

“这不正好应他所求。”

余东南茅塞顿开了然于心,这楚王也是心机深沉精于算计,如此一来,既不用屈尊降贵出入人多眼杂的夷邸,又能居于魏宫天子脚下,重重关卡守备森严,定保自己安然无虞。

余东南正在心里细细琢磨着,就听宗溯突然问道:“虞池那边可有消息?”

余东南哦了一声,差点将这事给忘了,反过神,忙回话:“今日刚得那边消息,秋正道态度敷衍,言辞不定明显拖延,说要先见到他女儿再做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