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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则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怪不得说什么新的木棋将出现于西南方。梁幼七的态度在他看来显得十分无所谓,他说了一句要是负担不起了,就不要再干了,梁幼七没有回答他,反而露出一副你在说什么傻话的表情,然后一脸厌怼。

他捂着眼睛,叹气般地对梁幼七说:“新的木棋又出现了,西南方向。”

“又是长霞离家?”

见守则不说话别过头的样子梁幼七了然。

守则支着脑袋看向收好药瓶转过身的梁幼七又说:“你真不跟我说说为什么要把十元棋放在暗杀名单上吗?他们都与你无毫无关系,八竿子打不着才对,可你为什么要去杀他们呢?”

“你又为什么帮我呢?”

“……你为什么要扯到我身上。”守则不太自在的眼神乱飘。

不过一会儿,梁幼七转过头,直视守则的眼睛道:“我自有我的理由。”

“不过你也可以理解我在报恩。”

沉默了一会儿,守则耸耸肩,理解不了梁幼七话中报恩这两个字什么意思,就瞎猜:“……为了师父?不是吧阿七,他应该不是你的恩人吧,师父也不应该跟那些人有过节才对,而且把师父当成报恩对象想想也觉得怪怪的。”

“不是他。他的恩情是另外的,我也会报答的,但不是以这种方式。”

守则一下子愣住了,他刚睡了一天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问:“那是谁?你会为了谁去背负骂名,背负鲜血的债?”

梁幼七闻言未答,只是慢慢绽开悲伤无奈的笑脸,守则瞧着梁幼七这样的表情,摊手说行行行我输了我不问你这个了。

守则撇过头,不愿再看梁幼七现在表情,无论怎么样,以现在这种身份,根本不能做出什么逾越的行为,压下心中想要拥她入怀的想法,问:“你现在回来,是不是听见了什么风声?”

“什么?”梁幼七嘴角噙笑装傻。

这招对守则没用,他自顾自地说:“你来去自由,宛如一袭风,从不为谁停留,可你对方扶南那么执着。”

守则复又重新将视线移回梁幼七身上。

屋里从雕花窗渗进月光,照在坐在书桌上,一只腿压在另一只腿上,着栀子黄吊兰长袍,敞开衣领,顶着一头乱发,炯炯有神的眼睛看着梁幼七,不管睡了多久眼下仍是青黑一片的守则。

梁幼七边回答,边从黑暗中走出,守则的视线追随着她,看着她去点了灯托上余下那半根蜡烛:“师兄,我说过许多次了,我并不是只为方扶南停留,我对他那样,有我自己的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