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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幼七哈哈大笑,说:“你觉得我会因为玩够了而回来听风崖?我又不是孩子了,在外头打架打输了回家搬救兵,若不是我师父,我怎么会回来?”

王十一问:“岚鹤真人知道你在哪里?”王十一有点惊讶,“我都不知道你这几月在哪,又去了何处。”王十一有些气鼓鼓的。

梁幼七吐了吐舌头,分明没有任何愧疚的意思,回王十一的话说:“我也不知他是如何找到我的,为了将锦时推出来练练胆,他就写信把我召回来了。至于为何是我,原因倒也简单了。一肯定是因为我与锦时关系最亲厚,二是除了我也没其他合适的人了。

我大师兄与三师姐早年间便就誓言不出听风崖了,我二师兄他若随着锦时出去,定是把锦时丢了自己跑去玩乐的,四师兄的话,师父少去打扰他,就不提他了,还有六师兄,他的话,他不懂带孩子,何况他还有许多债没还呢,想离开听风崖?

那些没得佩剑与法器的弟子们怕是先不同意,剩下槐花和秋水两个,她俩个都还是孩子,出去了,怕是和锦时一起不知道跑哪疯玩去了,纯是忘记事情的主儿。”

“所以就剩下我了。我一贯在外面疯跑,知道外面事物发展最多,也是最得空的,就算心里不太愿意,但是为了小十二,只好委屈一下喽。”

“话是那么说,心里却不是那样想的。”王十一点破她那点小心思。“锦时能出去历练,你怕是比谁都高兴和期待吧?他怕生人得紧,总觉得生人会吃了他一样,这次历练他表现如何?”

“差劲。师父虽帮他打点好一切,但是他的表现还是不行。而且他表现得有点太过理所当然的享受这一切了。我知道他明白那些人都是端得表面样子给他看的,不然在楚王城我出面之后他也不会和我说他再也不要与那些人打交道了。这次算是适得其反了。”

想了一下,锦时是挺惨,尤其受她所累,梁幼七看向王十一说:“我估计他有阴影了。”

这话逗得王十一笑声遏制不住从嘴里迸发出来,尤其梁幼七自己的话配上她那副煞有其事的表情。拭去笑出的泪,王十一说:“与八咫倒是相反。我还记得八咫第一次下山出去历练时把人家怜青斋的师姐师兄们搞得心力交瘁,鸡犬不宁的。”

说完,不由得叹一口气,眼中透着怀念,“已经过了许长时间了,他好像还是那个顽皮的小孩子一样。”

“呀,对了,你刚才说楚王城,让我想起五月九日那天,我听的同门说楚王城有个面具姑娘与阴阳道的传道人论道,然后将那阴阳道的气个半死,这场结束不久之后,有人见到一艘小木舟载着面具姑娘离开了,带着面具姑娘那人身上穿着听风崖的服饰。我想问你,那面具姑娘你认识否?我对她可好奇。”

意味深长看了王十一一眼,王十一见梁幼七不回她,只对她抛个眼神,捶打梁幼七让她说话。

这难开口。梁幼七咳嗽两声,偏是不说,两手撑着栏杆,反而使劲晃悠脚幸灾乐祸地说让王十一自个猜猜。

看见梁幼七暗示性的眼神,王十一才缓缓回过神来,她惊讶道:“不会是你吧?”

见梁幼七点头,王十一大叫:“真是你啊?”

“你听得我说这些话,却是不早与我说,等我说完之后又以眼神示我,要我自个反应过来,你这是存心要看我笑话吧?亏我当时听了,想着这人厉害,把一个阴阳观的传道者说成这样,下次来听风崖见你时,定要拜托你给我引荐引荐,却想不到那人是你!”王十一佯装生气模样,挠梁幼七痒痒,一直到梁幼七说错了才罢手。

梁幼七嘻嘻地笑,说:“这事儿过了,咱不提了。我也不愿多说,我与那传道者也不过各执一词,谁也说服不了谁罢了。”

王十一点头,就当这事翻篇,说:“你只是为锦时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