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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窃以为公孙小儿之所以大肆整军,无外乎是担心我军再度北伐罢了,实是畏我冀州之强盛,图自保尔,今,主公若是能令其知我冀州无北伐之心思,想必公孙明小儿庆幸之余,也自不敢再生异心矣

。”

许攸一向以自我为中心,为人疏狂,根本就不曾注意到袁绍的眼神里有着异色在闪动,洋洋自得地便又扯了一通,言语间故意卖了个关子。

“嗯?”

袁绍本来就没什么心情去听许攸的建议,之所以准其言事,不过是念及往昔的情分罢了,而今见其越说越是离谱,连问都懒得再往下问了,也就只是不置可否地吭哧了一声了事。“主公明鉴,我冀州与幽州虽是大小战事无算,然,公孙瓒到底是自焚而死,并非真亡于主公之手,要说有仇倒是真的,可要说化解不开,却未免过了些,今,公孙小儿之幽州因黑山贼之横加插手而遭肢解,其心中岂能无怨,主公若以招其为婿诱之,答应帮其收回易京等地,想来那公孙小儿定会感恩戴德,如此,着其去攻黑山贼,其必不会有异心,我军则可趁机南下攻曹,待得破曹之后,无论黑山贼与公

孙小儿谁胜谁负,皆疲兵也,我冀州大军携大胜之威而进,取幽州之地不过反掌间事尔。”

许攸显然是完全陶醉在了自我催眠之中,根本没管袁绍的脸色已然略见黑沉了,自顾自地便又大扯特扯了一通子。

“一派胡言,公孙小儿若是如此好哄,早死不知多少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