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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开口“我帮你找保姆是没问题,但保姆会打孩子。”

奚言漂亮的眉眼变了变,不太确定地说“毕竟是极少部分吧”

就算是极少部分,她其实也怕再遇到那样的事情。

那还是在她月子期间,哥哥为了让她安心休息,尽管是在月子中心,还是给她另外找了一个月嫂。

但他们都不知道这个月嫂其实是第一次当月嫂,还是用的古早的育儿方法,捂得两个孩子一身湿疹,有些破损的皮肤甚至发生了溃烂,治疗周期长达整整两个月。

她当时崩溃极了,痛哭到短暂性失明。

或许,她当时的产后抑郁便是由那时而起。

那之后,他们便再也没有找过月嫂育儿嫂,都是她自己学习科学的婴幼儿护理知识,科学育儿的。

好在父母都是退休的教师,可以帮她照顾小繁和泡泡。

奚言想起过去,仍觉得心有余悸。

“我不会打孩子。”

她听见许泽南清沉的声线。

他说话的时候声音不大,语气也偏轻,却给人一种力量感,一种值得信任的感觉。她也确实相信他不会打孩子。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奚言就听说校草人很高冷,说话的语气、冷漠的眼神会让人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距离感。

但他没这么对待过她。

他看她的时候都是眼里带着笑的,也没有大声吵过她,更别说对她动手了。就连最后分手的时候,他也只是用力地扼着她的手腕,垂下眼放低姿态求她别走。

她又听见他说“我也不会跟你抢孩子。”

奚言心虚“这个不好说吧。”

想起赵秘书对她的评价,许泽南怎么都觉得不客观。

他什么时候跟她讲得通过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