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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心沫立刻听话地钻入被窝,想着:皇上,你你想让这里成为你和我韩云端两人的龙凤之居吗?那也只有在夜里的梦境了。你也快睡吧,云端这就来做你梦中的皇后。

木屋的快乐没有几日,不开心的事就接踵而至。

皇上和心沫在世昌宫用晚餐时,外面太监喊道“安阳太后驾到”。

心沫听到这声音,立刻放下筷子,跑入卧房。皇上示意晚春和初秋跟着。

徐太后一来就是要给脸色的,着沉重的牡丹头,也不用坐下,就对着皇上一阵,而且是忧国忧民的样子:“皇上,你那个‘降级接替制’是想干什么?你可知这制度闹得整个左丘氏家族虎落平阳,哭声震天,他们曾经是王是候,如今一下沦落为平民,这让人如何接受得了?”

“母后,你知晓后宫不干政,但为了朕,你还是关心朕的每一举动,不惜违逆这戒律。朕有谢母后的关心。”皇上用膳中也站起来,向徐太后些不痛不痒的话:“母后,朕提出的新制度是与舅舅徐尚书和姨父韩丞相商量过的,他们也赞赏朕的新政策,还帮朕去解决其中的麻烦。”

徐太后对这敷衍的回答是更气了,摆开宽大的袖子,怒着,年过四十的她,却能在这样怒火抱怨的情况下保持无纹的脸庞,那是功夫深啊。

不过年纪是可以从她深奥的眼神中看出来的,她责问道:“皇上,你可知你的堂叔沣王不堪此辱,留下血书‘朝望金碧城,夕朝黄土地’后,悬梁自尽了,一家老哭天喊地,直言皇上的冷酷无情。沣王是左丘氏的血脉,你就不在乎他的生死?”

徐太后以为皇上会因此而后悔莫及,但她想错了,皇上听此后,盛怒:“堂叔沣王按照新制度‘降级接替制’应降为平民,收归他所有属地。他几辈子不耕而食,不织而衣,享受的也够了。大郑国平民居多,朕只是将沣王将为平民,他却以此为辱而自尽,这不是在羞辱全大郑国的平民吗?若他活着,有此言论,该罚!以慰天下百姓!”

“皇上,你一同情心都没有吗?你要行新制度,但是也要看人而为啊,沣王他虽无功,但也无过啊。”徐太后袖子一挥,脸一扭,坐在了椅子上。

皇上也扭头,而后正对太后,道出她的心思:“母后的堂妹本是沣王的王妃,如今也是平民了。这不是‘沦落’,是履行新制度!谁也不可有特殊!”

“皇上,你!不与你其他的,沣王妃是哀家的堂妹,那也是你的堂姨母!”徐太后这意思明显着:沣王自尽,皇上你必须为他的家室做个安排。

皇上不会给谁开绿灯,直截了当地与徐太后听:“母后,朕会下旨,人之发肤,受之父母,沣王自尽,乃是对左丘氏先祖的不敬,当从左丘氏族谱中删除他和他妻妾后辈的名字!”

徐太后是要吐火的样子了,眼珠里都冒火:这个亲生儿子,就从未听过自己的话。

“皇上,你真要如此狠心?”徐太后这话像是在拿最后的底牌一样。

皇上就是那样决心:“母后,这大郑国是左丘氏的天下,但这土地不能全姓了左丘氏。而是全民的土地,否则会内乱。朕必须杀一儆百,免得类似的事再发生。”

皇上想与徐太后讲治国道理,但想到她肯定不懂,就了一半,不再,转而是:“母后,朕送你回建安宫。”

徐太后的怒气要在此咆哮,怎会这么快回建安宫,她看到皇上的御用桌上有对面两个饭碗,就想到了:“这是那个妖精刚才用过的碗吧?”

一掌下去,徐太后打碎了心沫的碗。东张西望,四处搜寻,找不到楚心沫。徐太后就直接走入皇上的卧房,也不用宫女为她牵着衣裙的后摆,她自己提着裙子就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