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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大名鼎鼎的京广铁路,这条铁路的最初规划,其实是经过赣源省的,只可惜当时的赣源朝中无人,于此相反,隔壁的湘省却出了曾国藩左中堂谭嗣同等牛人。

历史上正是谭嗣同等人的力主下,京广线才选择了现在这条路线,而这条线,在很大程度上也直接拉开了两个“老表”之间的差距。

到了这个时候,华夏文明的文化中心也最后一次完成转移,由赣源省转到了现在的江浙地区-------

到了现代,这两个地方出过最多的两院院士,这就是这种转移最重要的一个佐证。

在那里浮想联翩一会之后,李达康含笑摇摇头,然后就抛开其他杂念了,思考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比如和那个风水先生见面以后,自己该说什么样的话,要怎么样和这种人打交道。

又过了两天,终于等到确定消息了,当天晚上8点左右,麦亨利和谢流生联袂来到大屿山工地,两人正式通知李达康,说那个叫解东阳的风水先生已经抵达香江,根据彤叔的安排,明天除了他本人之外,其他人都去和那个解东阳见一面,这其中也包括李达康在内。

按彤叔的意思,他让大家都提提意见,也好判断这个工具人到底合不合适。

“哦,明天晚上是吧?我没问题,麦生,那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呀?他怎么样?”

和前些日子相比,麦亨利虽然憔悴了许多,但精神状态却是要好多了,他对李达康笑道:

“见过,其实他一抵港,就是我和邹生一起去接的,他这个人怎么说呢……”

说到这的时候麦亨利摇了摇头,是满脸堆笑的摇了摇头:

“我现在只能说,和我想象中的反差很大,我从没想过风水先生会是那个样子,至于他这个人到底怎么样……”

麦亨利再次顿了顿,他盯着李达康笑道:“我看我就不说了吧,以免影响你的判断,反正明天和他见过面后,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独立判断,然后把大家的判断一综合,这个应该就比较客观,阿康你说是不是。”

李达康含笑点头------的确,两边既然采取这种做法,这不仅体现了一种谨慎,其实也代表双方对这个项目的重视。

三人聊了一个多小时,等到麦亨利和谢流生准备离开的时候,李达康才想起,好像还没问见面的地点呢。

“对了麦生,明天在什么地方见面呀?还有我怎么过去?”

听到这个问题,麦亨利露出奇怪表情,他含笑对李达康说道:

“这你就要问你的流生舅舅了,因为见面地点是他出的主意,并且也得到彤叔和邹生的一致赞同,这才最终确定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