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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傕皱着眉头厌恶的看着樊稠,斥道:“樊老三,赵司徒位列三公,乃是朝中重臣,莫要无礼。”

“三公算甚?天子都在咱家兄弟手里任咱搓捏,啥时候咱家高兴了,也在那鸟位上坐坐。”樊稠一如既往的口无遮拦。

自从主人董卓被王允联合吕布谋杀,樊稠一直对朝中公卿士大夫们耿耿于怀,恨不得杀个干净,为主人报仇。

进了长安城,他的部下杀的人算不上最多,但杀的几乎都是朝中权贵家族,还抢了不少公卿妻妾女子回去供自己和部下发泄。

见他说话越来越放肆,老司徒赵谦更是气得发抖,李傕面上也有些挂不住,赶紧向老先生安慰了几句。原本还要按照宴客礼节上来的丝竹鼓瑟之乐和歌舞环节也不能上了。

赵谦以袖遮面,告辞道:“天子蒙羞,老朽无颜舔居席上,还请将军允老朽避席归省。”

赵谦没法待下去了,樊稠嘴巴太臭,让他下不了台。如今天子和朝廷的威信就像一团烂泥,谁都可以踩上几脚。

但就算如此,大家至少在面子上还留点余地。毕竟这是个讲究礼仪的时代,私底下怎么做都无所谓,公开场合就必须要遵守一定规矩。

樊稠不分场合大放厥词当然会让一向重礼的老名士赵谦受不了,按照礼仪,“子不言父过,臣不论君非。”樊稠的话实在过于大逆不道,若不是这混货手上兵强马壮,赵谦奈何不了他,若是太平时节早就下令拿下,诛他全族了。

既然奈何不了,老司徒只好以袖遮面告辞回家,假装听不见。

赵谦带着朝廷官员退席而去,又变成西凉军聚会的场景。

李傕无奈,只好简单的向众位军头复述了一下计划。

“这么说李大你坐镇长安,我和樊老三出兵关东咯?”郭汜一口咽下酒水,操着破锣嗓子问道。

“不错,张士度,你届时在弘农接应郭阿多和樊老三。”见张济点头答应,李傕接着道:“长安城不能无人坐镇,否则到时候出现变故,咱们还得再打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