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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成心中已有计较,便对众人道:“当务之急,郡府各曹分派吏员下到各乡里,必须督促屯田农户在十月内收割完成。除留给屯农口粮之外,一律运进县寺粮仓。”

众人齐声应诺,纷纷向外走去。

贾成却叫住刘璋:“季玉留一下,我另外有事商议。”

等众人走了,贾成走到刘璋面前:“季玉,你这段时间可曾与君朗公(刘焉)有书信来往?”

刘璋有些不解,但还是回答道:“自赵司徒退兵回来后,倒是有过几封书信来往。家父如今将州治设在绵竹,公务很是繁忙,他又年老多病,只有三兄在身边侍候,实在有些担忧。”

说起来贾成对世家大族这些行为心里颇有些诟病。

刘焉去益州说白了就是看天下大乱将起,看中这块地盘准备割据一方的。可他又为了取信当时的天子汉灵帝,把三个嫡子留在京城,自己只带着第三子刘瑁跑到了益州。

这些年他搞的越来越过份,不但任命五斗米教首领张鲁为督义司马,

与另一个教首别部司马张修一起进攻汉中郡,杀汉中太守苏固。他则以米贼作乱阻隔交通为由,从此中断与中央朝廷的联络。

今年更是在绵竹造作乘舆车具千余辆,这可是天子所用的车架,脑子进水到竟然想称帝。

荆州牧刘表打听到这个情况,一想这还了得,赶紧上表朝廷,称刘焉“有似子夏在西河疑圣人之论”,几乎明说刘焉有不轨之意。

朝廷接到奏表大为震怒,就算皇帝诏令不出京畿,对州郡行事没有办法,但也绝不允许地方臣子称帝啊。

所以李傕才会派司徒赵谦率军攻打益州。

这要搁在以往时节,刘焉留在长安的三个儿子早就被捉拿下狱,定罪处斩了。

你说刘焉这个人够不够冷血?

好在李傕估计还对益州抱有幻想,赵谦兵败以后居然没有问罪刘焉家人。其长子刘范依然担任左中郎将,次子刘诞也还是治书侍御史,幼子刘璋职位最小,只是左冯翊郡主簿,更加没有受到牵连。

只不过刘范这个左中郎将却被剥夺了军权,令其在家养病,其实就是变相软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