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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没事,你学习那么好,少听一上午没事的”,我坚持。

她站起来,“那不行,老师说了,学习如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我可不能随便旷课。现在你也没事了,好好养着吧,我回去了。”

女孩是好学生,我没强留。

客人走了之后,师父来到我屋里,一看我脸上肿的跟猪头似的,他笑了,“谁打的?”

“我们班的马涛”,我说。

“你打他了么?”他问。

“打了,打不过。”

他点点头,“行,你歇着吧。”

两天后,我伤没大碍了,可以继续上学了。

这天一早,我刚走到校门口,马涛带着打我的那群人迎了过来,噗通噗通几声,齐刷刷的给我跪下了,啪啪啪的扇自己的大嘴巴,一边扇还一说念叨,“小马,我们错了,再也不敢了,你跟徐爷爷求求情,放过我们吧!”

我有点懵,没理他们,绕过他们跑进了教室。

后来我才知道,马涛那天回去之后就被他黑社会的干爹喊去了,用鞭子足足抽了他十多分钟,腿差点给他打折。其他的那几个打便宜手的也被一些来历不明的人截住,带到了县城郊外的一座废旧工厂里。那些人不打他们,让他们自己互相打,如果打的不能让他们满意,这些人就要帮他们打。他们吓坏了,不敢不听,互相打的鼻青脸肿的了,那些人才算放过了他们。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有人知道这些野小子得罪了徐疯子的徒弟,仅此而已。至于我师父他老人家,什么都没做。

从那时起,我明白这个称号是什么分量了。

前面说了,师父是个有名的阴阳先生,但在我十六岁之前却从来没教过我任何有关阴阳术的知识。我家客厅里供奉着三尊神像,一尊是太上老君,一尊是释迦牟尼佛,而另外一尊则始终用红布包着,从没让我看过。除了明暗戊日之外,他偶尔会给道祖和佛祖上香,但这种时候不多,因为他在这方面非常的懒。他总说,供奉神像,不能超过三个月不见香火,那样的话神像就不灵了。

但是对与那尊红布下面的神像,他却每个月都定时参拜三次。每到这样的时候,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改平时的松散,一定要焚香沐浴,步罡掐诀,按照一套复杂的仪轨如法礼敬。我很好奇这红布下面的神像到底是何方神仙,但是师父一直不告诉我,而且每当他参拜之时,总是把我支出门外,不许我偷看。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我十六岁那年。

师父说过,练武要十四岁以后,修炼要十六岁开始。这是因为太早的话,筋骨稚嫩,经络不固,三魂不稳,习武修炼会伤身伤气。所以我阴历十六岁生日过了之后,他为我举行了一个隆重的仪式,教我用一套复杂的仪轨在红布神像前磕了九九八十一个头,正式将我收入了门下。